淩飛和閆正芳去的第一站當然是淩家,這趟來燕京名義上就是為了來淩家成婚。
“說吧,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我不相信你一點都不知道。”車子開往淩家,淩飛對旁邊的閆正芳問道,他問的當然是和他成婚的對象。
閆正芳說道:“起初我確實不太清楚,所以特地讓人回淩家調查,您將要成婚的對象是魏家的女兒。”
“也是個身體不健全的人吧。”淩飛淡淡說道。
閆正芳點頭:“小時候重病導致她雙目失明,又因為意外,雙腳毫無知覺不能走路,隻能坐在輪椅之上。”
果然如此,淩飛早猜到會是這樣,燕京一些世家聯姻的常規套路。
“那個女人呢,也是魏家庶出的吧。”淩飛道。
“這倒不是。”閆正芳搖著頭,“他是魏家老三的獨女,人長得確實很漂亮,如果不是她雙目失明雙腿有恙,指不定燕京評比美女排行她還能上榜。”
“不是庶出?”這讓淩飛微微訝異,不過想想也了然,淩家和魏家要聯姻,身體不健全的女人想要和淩家嫡係子弟完婚怎麼可能!淩家的地位太高,在淩家看來任何一位子弟都非常人配得上,讓他們去配一位殘疾人是不可能的事。所以這才想到了還有他這樣一位棄子,這是配魏家女兒的不二人選。
“不過說起來,魏家老三在魏家是最不得寵的一位。”閆正芳說道。
“我能猜到。”如果是最得寵的一位,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女兒配一個棄子,即便對方是淩家!
“魏家老三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淩飛問道。
閆正芳嘴角一撇:“一個不務正業的人,紈絝子弟可以這麼說,和兩位出色的兄長相比他不值一提。魏家老大老二相當出色,魏家的業務大半由兩人把持,做得有聲有色,比之乃父有過之而無不及。”
“哦,還有一點,魏家老三是二房生的孩子。魏家老爺子的發妻早年就死了,隻留下兩個年幼的孩子。作為二房的孩子,魏家老三也是時常受兩個兄長排擠,魏老爺子也不管不問,任由他們。”
一路去淩家,閆正芳和淩飛說了很多關於淩家與魏家的事。離家近兩年來發生了哪些事淩飛不大了解,他有必要從閆正芳口中了解一些。
……
這是延綿看不到邊的欄杆,穿過欄杆可以看到的是巨大花圃,此刻花圃內花團錦簇,群芳爭豔,一片鳥語花香景致。若是由上方俯瞰,能夠看到的是一片花海環繞在欄杆裏。
花海往裏走進,是一棟棟錯落有致的豪宅,矗不知其幾千落。每棟豪宅雕梁畫棟,金碧輝煌,極盡奢華。其中也有古建築式的樓房,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各抱地勢,勾心鬥角。五步一樓,十步一閣,極盡人間豪華。
在房子後方有一塊巨大草坪,這是高爾夫球場,此刻高爾夫球場上有一男一女。女人眸中帶著歲月的痕跡,臉上卻絲毫不顯,美麗至極極有氣質。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迷人心魄,其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男人大抵40歲左右,相貌英俊,帶著一股獨特的韻味,全身上下散發著男性強烈的荷爾蒙,第一眼就能讓人忍不住道一句,真男人。
“大哥,他回來了,從新城之事來看,淩家之後有意思了。”女人淡淡而笑。
男人麵沉如水,看不出他的情緒:“上次見他還沒有感覺,才多久沒見就做出這番驚世之舉,我們這位小弟,不簡單。”
女人略微訝異:“很少看見大哥誇人。”
“他值得一誇。”男人揮起球杆,高爾夫球射向高空,化作一個黑點。
女人沒有在看球,而是望向了淩家大門方向:“恐怕底下那些人也不會消停,淩家要熱鬧了。”女人嘴角牽起一絲怪異的弧度,“這樣才有意思,人生若是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太過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