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森姆推測的那樣,蔻蓉爭回童向國手中20股權的案子,很快就開庭了。
開庭的前一天晚上,童偉柯偷偷去了燕茹雪的公寓。
“你怎麼這麼晚跑到我這裏來?”見到門外的童偉柯,燕茹雪微微皺眉,有些不高興地說:“要是被人看到了,怎麼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家最近新聞不斷,萬一有記者跟著你”
“行了行了!”童偉柯不耐煩地打斷了燕茹雪的話,“我是甩開了記者才來的,不會連累到你的!”
聽他這麼說,燕茹雪稍稍鬆了口氣,然後讓開門口的位置,允許童偉柯進門。
關好房門後,燕茹雪打了個嗬欠,懶洋洋地走到沙發旁坐下。
“明天不是就要開庭了嗎?你還有心思跑到我這裏來?”
“我來呢,是跟你拿錢的!”童偉柯就坐在她對麵,看著她睡裙下隱約可見的凹凸,他嘴角一扯,兩眼色眯眯地放著光。
感覺到他侵略性的視線,燕茹雪拿了條披肩蓋住自己,然後微微皺眉。
“拿錢?拿什麼錢?”
“是你讓我找森姆回來的,他那個人獅子大開口,我家又是用錢的時候,所以”童偉柯的意思不言而喻,“你怎麼都要拿點什麼來補償我吧?”
“你想幹什麼?”燕茹雪警惕起來,“要是我不給呢?”
“不給?”童偉柯哈哈大笑了兩聲,“輪得到你說不嗎?經曆過那件事之後,你難道不知道名聲對你來說有多重要嗎?”
燕茹雪隱約猜到他要做些什麼,臉色不由變得難看起來。
童偉柯得寸進尺,笑得有些囂張,“要是讓別人知道,你為了報複白慕凡和童暖暖,三番兩次攛掇我和他們對著幹,還跑前跑後為我媽找治療師,以及你背後做的那些小動作,你猜外麵那些人會怎麼看待你?”
“你”燕茹雪緊抿著唇,不敢置信地看著童偉柯。
一直以來,童偉柯不斷輸在白慕凡手下,燕茹雪從沒正眼瞧過他,可他現在每句話都是在警告她,而且他所作所為猶如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她的脖子,讓她無法呼吸。
“你要多少!”抿了抿唇,燕茹雪選擇了妥協。
“那要看你值多少了!”童偉柯摸著下巴,把手機對著燕茹雪說:“你現在是暮雪集團的總裁,我想外麵的人一定會對你的私生活很感興趣,比如這些——”
手機屏幕上,全是燕茹雪的照片,有妖嬈的,也有嫵媚,更多的是性感的,背景無一例外是在床上。
“你卑鄙!”燕茹雪罵道,“是你給我下了藥,那天晚上根本就不是我自願的!”
前段時間,兩人來往頻繁,當時燕茹雪也的確是想用美人計,但沒想到卻被童偉柯下了藥,還被他拍了那種照片用來威脅她。
“好啊!那就讓外麵的人評評理!”翻著照片,童偉柯煞有介事地評價著,“瞧瞧你的表情,多**啊!有誰會相信你的話,認為你不是自願的呢?你看看你有抵抗的動作嗎?也不知道那晚是誰纏著我一次又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