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常看了我一眼,臉色慌張的說:“那事真的不關我表妹的事,顧總,您可別冤枉好人,是我為了幫表妹出氣那晚才會綁架那個女人。”
我胸腔激起一絲瘋狂的激動。
就像是那些被冤枉的事一下子得到光一樣。
可顧景琛不屑的斂起唇角,淡漠的看了我一眼,轉身上了車子。
方常緊張看著我,助理又抓住方常沒放。
我無奈之下,打開車門坐到了車子。
顧景琛坐在車裏,他渾身一股冷然側眸凝視著我,冷厲嗬斥:“下車!”
我的心猶如被重錘敲打著,他這副樣子像是不信方常的話,我心底一陣疼痛,無力的苦笑了一聲問:“不管你信不信方常的話,不過我答應幫方常這一次,顧景琛,你放過他這一次。”
當然,方常幫我說出實話,而我答應了他。
自然要做到。
況且那晚後,林妙言沒有受到半點傷害,而新婚之夜那晚我卻受到莫大的羞辱。
“夏薇,你這是在求我?”顧景琛陰森森的勾起唇角,冷肅的盯著我問道。
我握緊了拳頭,掌心的疼痛讓我找回思緒,我風淡雲輕的笑了。
不會在顧景琛麵前服軟。
“方常,你可以將他送去警局,不過我一樣會有辦法保釋他出來!”我鎮定從容的說完,然後推開門要下車。
猛地一股力量襲來。
我整個人被壓在坐墊上,顧景炎掐住我的下顎,目光裏滋生一層灼熱的怒火,“夏薇,你陣子越來越不乖了……”
我頓時渾身打個寒顫。
他每一句話,每一個字裏透著一股可怕的陰森,顧景琛眼神變的可怕和殘忍,我咬緊唇角淡淡的笑了笑,“可以讓我下車了嗎?還是你準備要大白天和我在路邊的車裏來一次?”
顧景琛臉色冷沉的可怕。
“你就這麼放蕩?”顧景琛頓時厭惡的推開我,坐正了身子,他整理一下衣服,一幅衣冠楚楚冷峻的樣子。
我見到目的達到,挑起唇角淺笑了一聲。
不多解釋,推開車門便下車了。
我下車後,方常沒看到了,應該是被顧景琛那個助理報警帶去警察局。
他不會因為人改變主意,更不會因為我改變主意。
我自嘲的笑了笑,然後回到夏氏辦公室。
到了夏氏我讓助理查了個電話,糾纏林妙言那個男人的電話,可惜,電話早就是空號了。
助理按照我的吩咐,又去了趟警察局。
回來後,助理告訴我,警察局並沒有關押一個叫方常的男人。
我心底頓時詫異起來,顧景琛竟然沒有將方常送去警察局。
中午,我剛走出電梯,猛地一道莫大的身影牽住我的手。
“顧景炎?”
我詫異的看著他,他穿著一件白色藍色長衫,眼睛裏有血絲,頭發看上去有些亂,不像平時那麼陽光精神的顧景炎。
“怎麼了?看到我很失望了,還是嚇到了?”顧景炎勾起唇角邪妄的笑了笑問。
我頓時做出一副正經疏離的樣子的問:“顧景炎,你過來這邊是有什麼事?”
又想起那天,我到了顧景炎醫院找到他,故意和他撇清所有關係。
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沒再見過。
“你還真是大忙人,若是我沒來找你,夏薇,你恐怕這輩子不會主動搭理我。”
聽到顧景炎的話,我心底無味參雜,一股難以言說的滋味。
對於顧景炎,我是當做朋友家人看待,但是後麵隱隱感覺到顧景炎對我發生了變化,我隻能選擇遠離。
咬緊唇角,我狠狠的籲了口氣,嚴肅的看著他說,“顧景炎,你和我本就應該保持距離,你不用特意過來找我。”
說著,我甩開顧景炎的手。
他一時沒注意就被我甩開,我從他旁邊走過,就到了停車場。
顧景炎追了過來,當我正要打開車門時,他一把將我壓在車門上,唇角頓時湊到我的麵前,我不敢亂動,生怕再動一下,我們的唇角就會碰到一塊。
“別動……”顧景炎聲音沉了下來,唇角的笑帶著邪氣,湊到我耳邊低語,“我隻是好一陣子沒見到你,就想好好的看看你。”
聽到這話,我沒有半點開心。
佯裝著淡定,我身子往後倒,可是身後是車子,我隻能死死的按住顧景炎的肩膀,生怕他靠的再近一點。
“顧景炎,你冷靜一點……”
這邊是停車場,現在午休時間,萬一有人過來,我們的名譽都不會好聽。
最詭異的時,我身子開始發熱,身下那股邪火又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