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他的心思,一切看在我現在有用處的份上。
“嗯!前一周想吃,但是現在不想吃了!”我笑了一聲,然後站起了身子,又走到辦公桌上坐下,疏離說,“若是顧景琛你現在沒事,那麼我需要工作了,您請回吧!”
顧景琛臉色沉了下來,他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又鬆了一下領帶,頗為危險的盯著我問,“你在鬧脾氣?”
我在鬧脾氣嗎?
顧景琛起身走了過來,他俯視的盯著我又頗為殘忍的說,“夏薇,昨天的事情我沒怪你,但是你心氣這麼高,倒是先鬧起脾氣來,是不是我最近太寵你了?”
他寵我,那是看在需要我生孩子的份上。
他沒怪我,亦是如此。
不過都是看在需要我生孩子的份上。
我仰頭看著男人冷峻的臉,心口一點一點的被刺痛,我鼻子一酸問,“顧景琛,若是……若是你不需要我生孩子,還會對我如此?”
顧景琛目光幽暗,他渾身透著一股冷肅,那股冷意都包圍著我。
他走過來,直接將我整個人提起摟入他的胸膛裏,他附在我耳邊威脅道,“夏薇,聽話一點。”
我笑的很苦,然後靠在男人的胸膛裏,我手指劃過他緊實的胸膛,順從的應了一聲,“好!不過顧景琛那些東西我現在真的不想吃了,今天吃過了很飽!”
顧景琛低頭看著我,眼神變得柔和起來,他低沉問,“這麼快就不喜歡了?嗯?”
我回答不上來。
的確有時食物可以很快就喜歡,但是對於顧景琛好像做不到,想到這裏,我心情有點低落。
顧景琛低頭在我額頭上勿了一下,曖昧的說,“那陪我吃!”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顧景琛牽著我的手走到了沙發上,他優雅的坐著,又係好的手腕的紐扣,他的手腕修長,膚色白皙,這個男人身上每個點都撩人。
“替我打開!”他坐正了身子,看著我像是命令道。
我默了一下,然後將那些早餐的袋子盒子打開。
顧景琛沒再為難我,他拿起筷子吃的優雅,整個人像是一幅美妙的畫報,每個動作都帶著藝術感一樣。
他抬起頭,正好和我視線交鋒上,顧景琛勾起唇角笑的戲謔,“怎麼?想吃?”
“不是!”
我剛說完,顧景琛壓過身子然後就按住我的後腦勺勿了過來,他嘴裏還帶著早餐的香味,我被他勿的遂不及防,差點沒透過氣息來。
遲到手機響動打破沉默。
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冒出林妙言的名字,顧景琛臉色立刻變了,然後拿起手機便走出了我的辦公室。
我舔了舔嘴角,還殘留著他的氣息。
過了幾分鍾,顧景琛都沒回來過。
我心底清楚,林妙言總是能輕易的驅動他,我看透了。
中午,我從助理嘴裏聽到,林妙言的確後背傷了一大塊,現在還在醫院裏住院。
我聽聞,心底不是幸災樂禍,而是一種快感。
——
周五,我從大床上醒過來,側頭看著躺在我身邊的顧景琛,輕手輕腳從床上下來,然後走到樓下的廚房裏,從櫃子裏翻出避孕藥。
這藥我每次都藏在廚房最裏麵的櫃子裏,踮起腳跟拿出藥後,我捏出一顆藥,然後又倒了一杯水。
正好要將藥往嘴裏吞下,然後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腕,我心底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忽地抬頭對上一雙陰鷙的眼睛。
顧景琛逼近我,奪過我手中的藥。
“顧景琛,還給我……”我慌張的要命,撲過去要搶。
顧景琛看著藥,然後又拿起那個藥盒,臉色沉的可怕,目光如同寒霜一樣能凍人,他語氣幾乎可怕,“你一直背著我在吃藥?”
我一張嘴卻無從辯解。
他冷凝著我,將我堵在身後的冰箱上,一把掐住我的腰身提到他的麵前,語氣狠厲,“我以為你變了,聽話了,但是你這種女人心思還是這麼多,這陣子你最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說著,顧景琛厭惡盯了我一眼,然後直接掉頭走出了廚房。
他懶得多看我一眼,厭惡到極點。
後麵我從廚房裏出來,客廳沒人。
之後的一周顧景琛都沒回來過,整個顧家如今隻有我每晚一個人冷冰冰的住在這裏,顧爺爺生病,身體越來越不好,自然也顧及不到我和顧景琛之間的感情。
那天早上,他發現我吃藥,後麵也說過讓我不要出現在他麵前。
我也遵守著。
今晚我和助理到了會所,談了個項目,中間喝了一點紅酒,助理扶著我走出包間時,我身體就熱的厲害。
這一周我病情發病少,但是還是會發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