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什麼?”聽到雲太尉這三個字,洛珊猛地瞳孔猛縮,下意識的反駁道:“見你妹啊見,我沒有什麼事情,我見他幹嘛,該不會是你想見吧!”
“不不不,奴婢才不想見那個冰塊臉呢。”翠月連忙擺手說道。
“哎呦,我這心裏都夠亂的了。回宮,睡覺!”
“那奴婢給主子熬點主子最愛吃的蘋果汁吧。不!還是梨汁吧。啊不不不,剛才林婉儀才送來一些石榴,不如我們吃石榴汁吧……”
雲熙回到雲府,寂靜的深夜卻沒有絲毫的困意。
空中一個輕功極好的黑衣人縱身飛了過來,輕盈的落在雲熙的麵前,低身跪下說道:“尊主。尊主深夜叫小的前來,不知有何吩咐。”
“想辦法找到令冥門的門主。把這個,交給令冥門的門主,林子修。”雲熙說著,將洛珊寫的那藥方交給了那個黑衣人:“就說,這個東西是當日那女子的一片心意,請他務必收下。”
“微臣遵命。”黑衣男子低聲應道,將那藥方藏在自己的衣襟。
“最近,令冥門的形勢如何?”雲熙輕聲問道。
“回尊主,那日鳳甘山一事之後,令冥門就仿佛銷聲匿跡一般,在江湖之中突然沒有了消息。不過我們的人暗中查探到,令冥門本來就成立不久,而且他們的尊主好像還因此受了重傷,群龍無首,自然也就人去樓空。現在的令冥門,也隻有一些忠心耿耿的老人罷了。”
雲熙聽了那個黑衣男子的話,深邃的眸子不禁一沉。令冥門能輕而易舉的上鳳甘山,這其中肯定少不了沈婉清在其中作祟。上次沒有暗殺皇後成功,本來沈婉清就結恨在心,這次令冥門又沒有成功,估計沈婉清定然回把所以的妒恨都放在令冥門的身上。
雲熙薄唇微啟:“派無情宮的人,一定要保護好令冥門尊主的安全,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定要及時來稟報。”
“是。”雖然那個黑衣男子一口應道,可還是不禁狐疑的凝眉問道:“可是……恕小的多嘴。那令冥門本來在江湖之中與我們無情宮對此針鋒相對,為何尊主還要派我們的人去保護他們?”
“江湖上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雲熙的眸子黯然:“你便盡管去做便是。”
“是。”黑衣男子低聲應道,不在懷有遲疑。
長慶端著已經熬好了的湯藥走了進來,卻看到一個禦醫正在給胡太後把脈。不禁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這湯藥裏麵本來就被下了慢性毒藥,雖然不能立馬見效,可現在算起來胡太後都已經喝了能有五六天了,現在就算一般的太醫,想必都能看出身子的異狀了吧。
想著,長慶不禁頓時更加忐忑了起來。心中擔憂這,希望那個禦醫能夠看不出什麼來。
“長慶。”青璃的聲音幽幽的傳來,看到站在門口呆愣這還不進來的長慶,不禁揚聲喚道:“你站在那裏幹什麼?還不進來?”
“是。”長慶低聲應道,顫抖的腳步走了進來。
胡太後倚靠在床沿,明顯沒有什麼力氣:“劉禦醫,你看哀家已經喝了那麼長時間的藥,怎麼還沒有什麼好轉啊?”
“回太後。太後的身子屬於長久積鬱而成,還需要慢慢調養。太後一定要時刻注意自己的飲食,還是心情,切不可動怒,反而氣火攻心。到時候肺氣鬱結,可就不好了。”
“嗯……”胡太後聽了禦醫的話,微微點了點頭。可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這後宮的禦醫都是一個樣子,無論叫誰來治病,說的都是這幾句話。胡太後看著那個劉禦醫,不禁心中起了疑惑,總是隱隱覺得,這後宮中的每個人好像都對自己不是特別重視了起來。甚至覺得,這後宮之中總是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的緊緊盯著自己,盼著自己能早點從這太後之位滾下去!
想這,胡太後不禁但是怒火攻上心頭,猛咳了兩聲。
“太後,太後你沒事吧。”青璃見狀,急忙迎上去。
“哀家無事。”胡太後微微擺了擺手。
“太後,趕緊喝藥吧。”長慶端著藥走了過來,低聲喚道。
“正好,劉禦醫也在這裏。”說著,胡太後一雙敏銳的雙眼如刃一般望著那碗湯藥,低聲說道:“劉禦醫你就看看,這湯藥裏是不是有些什麼東西,對哀家來說已經不管用了。你便替哀家看看,這藥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