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據我所知,已經有人準備來這裏一探究竟了,至於原因為何,你自己清楚!”
聽到木九卿突如其來的嗬斥,紫衣臉色一紅,她當然知道樹大招風的後果,再加上身負家族確實是外人覬覦之物,更讓她感到羞愧,這下隻好緩緩放開想要作亂的雙手,整個人也似犯了錯麵對著家長的小孩兒般低垂著腦袋坐在木九卿麵前不言不語。
這副模樣倒是少見,木九卿也不好繼續訓責下去,拍了拍紫衣低垂的腦袋後繼續說道:“在我和木清芩進入山穀之中便已發現那人,或許是對這裏的機關陷阱有所了解,此人並沒有鋌而走險跟在我身後,而是自行離去,但智者千慮尚有一失,此人雖然身法詭異,來去無蹤,但終究被我抓到了一絲破綻”
沒有等來自家公子訓斥的紫衣很快便恢複了自己在木九卿麵前喜愛搗亂的性格,但在正事麵前,這個其實與木清芩性格大相徑庭的姑娘還是有著分寸,在木九卿展開的地圖上觀察半晌便反應過來,指著其中一家標注著名號的學宮說道:“有膽子靠近這裏的家族世上隻有五家,但隻有一家之人有著最為詭異高深之身法,也隻有這個人可能在公子您的神識下隻留下一縷痕跡!”
“沒錯,你說的便是我所察覺之人”,讚許的同意了紫衣的猜測後,木九卿收起了地圖,轉而打開一本記載著九州上下萬年之久曆史的卷宗,指著其中一家名為‘乾坤’的學宮說道:“以我所知,此人大概就是現在的乾坤學宮宮主,如果真的是這個人,那麼身後定然有其他四家學宮的影子,這次的亂子可不容小覷”
“他們要是有那個膽子來!那我就將他們一網打盡!”
“啪!”,木九卿一掌拍在紫衣的額頭,看著對方自信滿滿後隱藏的委屈巴巴,笑著訓斥道:“你以為現在的九州還是千年以前的樣子?如今邪道,學宮,魔族,妖族盡皆出世作亂,若背後沒有推動者作亂,他們會如此明目張膽的破壞我曾經定下的規矩?就算你的修為足夠稱霸九州又如何?更何況你的修為不過半步長生,有那麼多的隱世者要強過你,再如此狂狷,就連我也保不了你!”
“我···”,看著木九卿似乎真的生氣了的模樣,紫衣抹火紅的唇瓣緊閉,美豔的麵容也陰沉下去,整個人再一次氣勢低落的呈現在前者眼中,口中更是順著緊閉的嘴唇輕聲呢喃:“我隻是想幫公子,當初他們能做到的,紫衣也能做到,紫衣能做的更好···”
“噗!”
“你呀!真的和以前沒有差別,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掌握著這個家族的,那麼幸苦卻要擺出一副輕鬆的模樣”,紫衣神情心情的變化全然被木九卿看在眼中,站起身走至紫衣身旁坐下後從袖子中取出一個白色紙包,打開後拿出其中包裹的一顆糖果遞到前者嘴邊笑著說道:“放心,我不會丟下你們的,也不需要你們來為我拚命,至於你呀,好好的跟在我身後,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