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既然是天道,卻為何不能掌控那魔族,邪道,妖族呢?都說天道至高,掌管天上地下萬物生靈,怎麼到了我這裏就變了味兒呢?難道我不是‘親生的’?”
本該在天之巔掌管九州六道的天道以及在瑤池與木清芩,紫衣倆女享受難得的空閑時光的木九卿被長生路的一聲傳音入密給叫回到了他的房屋,而距離兩人回來已經過去了小半個月,長生路除了第一日有出現過之外,就再也不曾露麵,木九卿與天道能夠見到的也隻有在房屋旁的農田裏忙活的封天玉璽罷了。
好在長生路雖然隻在首日出現,但也確確實實的將自己想要交代給兩人的事情給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來,如今長生路不知去何處做什麼,木九卿和天道也不願違背長生路的囑托,便一人拿著一杯酒坐在了曾經長生路與封天玉璽所在的山巔盤膝而坐,抬頭看著,據長生路所說可能會有他人前來的那一抹瑩瑩星光,倆人知道,那便是他們這個境界還無法去觸碰的‘星河’
聽著天道喝醉酒後又不借用靈力醒酒時的胡話,木九卿也是莞爾一笑,身側的這個如兄長一般的男人也會有自怨自艾的時候,可是當初誰也不會想到,就是這樣一個繼承了九州天道之力的男人居然會幫助邪道來對付自己的兄弟,卻又在最後選擇收手,做了一回變卦的‘牆頭草’,轉而求著長生路將療傷救命的丹藥給木九卿送去。
“這裏是九州,你就是九州的天道,九州的主宰,其他的地方又不叫做九州,你要想做那廣闊天下的主宰,你不如好好修煉,也省的浪費了你的天賦血脈”
比起早已醉的不省人事還口花花的胡亂叫囂的天道,木九卿自然要好上不少,平時就以飲酒為樂的他早已習慣了酒液醉人,如今微紅的臉頰也隻是因為長生路留下的酒比起他酒葫蘆中的酒霸道許多,但,雖然並未深罪,木九卿說話也已迷迷糊糊,支支吾吾,直到兩人一同倒在山巔的狂風中,也不曾留意過,兩人的背後,封天玉璽默然無聲的站在山石之後,就像那不放心小孩兒出行,暗中跟隨著的長輩一樣。
時間流逝至第二日的早晨,一個身負天道之力永不消散的男人和另一個封印了自己九世力量,現如今已突破至長
生境的男人早早的從山巔早日的微風中醒轉,酒勁帶來的頭暈腦脹並不能帶給兩人實質性的傷害,於是清醒的兩人盡皆記得自己昨日說出口的胡話,卻又極為默契的隻字不提,隻是盯著似乎比起昨天有了不少變化的‘星河’通道,在兩人的神識感知中,似乎有三股不同的氣息正在接近此處,兩者之間的距離,已經越來越近。
“幾乎全是仙境圓滿及以上的境界,看來長生路所說的到訪者就是他們沒錯了”,腳踏虛無,天道率先乘風而上站在了由長生路親自打開的那個叫做‘星河’的黝黑通道之前,回首看著似乎並不在乎的木九卿提醒道:“看樣子是三個人,目前我們還不知道他們來這裏的目的,但若是那想要竊取九州的人,你我想要抵擋,除非你解開第四層封印才有可能,可是你別忘了,你現在連第三層封印是什麼都還沒有搞清楚!”
“好啦好啦,你就別嘮嘮叨叨的了,喏!人家都已經來了”,還在風中喝著酒的木九卿絲毫不在意天道的嗬斥,隻是伸手遙遙一指,看著早已出現在星河通道內的三個神秘人對著天道喊著,“你是九州的天道,身在九州你還有什麼好怕的,既然老頭子都說了是客人,就好好的招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