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攬月樓功法,掠星手,而且此人修為境界之高深,已經不是老身能隨意揣測的了,既然他能夠施展攬月樓功法,還知曉如此多攬月樓的內情,便由他去,待老身與總樓主闡明之後再與你細說,寒月切記,莫要惹惱了此人”
掠星手,這門攬月樓第一任樓主所創功法隻有攬月樓高層,例如寒月這樣在寧安城外,其他城鎮的攬月樓分部作為樓主的“高管”才有一定機會修煉到這一招名為‘掠星手’的功法,這門功法之所以不允許身份等級尚且不入流的攬月樓成員修煉,一是此法修煉時,需修煉者的境界至少為仙境後期,二是因為此法過於強橫,若是修至大成卻無法盡心掌握,一旦在唐王朝境內施展,稍有不慎就可能直接將一方城鎮拍的粉碎,因而,到了現在,攬月樓所有的成員加起來,有資格修煉掠星手的成員不過兩手之數,但在萬裏疆域之中,攬月樓所有的成員加起來,足足萬人有餘。
當木九卿在滄瀾大江說出那一句“待你回去,好好修煉掠星手”時,寒月便通過令牌找到了一直來與自己關係密切,在寧安城總樓的副樓主:紅月,而在年邁將退的紅月副樓主聽聞竟有一個男人能夠施展掠星手,且看似隨意平靜,輕鬆像喝茶一樣,便已大驚失色,但當寒月繼續將自己見到木九卿後所聽聞的一切全部告知紅月後,紅月馬上開口叮囑寒月不要輕舉妄動,自己則是慌慌張張的去找尚在總樓之中坐鎮的樓主,就連腳下的門檻都不曾留意,直接在寒月的麵前摔了一跤,落得個滿臉灰塵。
唐王朝,寧安城。
紅月慌慌張張的回到了總樓中,也不顧其他成員的招呼,徑直跑到了位於總樓第四十九層,隻有樓主一人才有資格居住的房間,當然了,四十九層樓上,也隻有總樓主的一間房間,但這並不妨礙輩分極高的紅月打開那扇無人敢去觸碰的大門。
“少主少主!老身有要事商議!”,打開房門走入其中,紅月收斂了自己的倉惶,轉而恭敬的跪拜在了一名女子身前,眼前的女子並未睜開雙眼,卻又淡淡威嚴從其身上傳來,那無形的壓力讓紅月不得不低垂著自己的腦袋,就連那似雪的白衣也無法看上一眼,但紅月早習以為常,心中自然是為自己的少主高興,兩股清晰交雜之下,紅月倒也平靜了下來,等到自己的呼吸漸漸平穩,紅月才開口解釋:“少主,寒月告知老身,在
東城,有一男子修為境界深不可測,竟能隨意施展掠星手,而且還知道許多隻有少主才有資格知曉的攬月樓內情,當寒月告知老身此事時,老身還親自放開神識查探了一番,竟確有其事啊!”
“那男人叫什麼名字?”,雖然紅月所說之事確實是千百年難得一遇的奇聞,但身為攬月樓總樓主,身居高位的女人並未有絲毫的情緒波動,隻是淡淡的問道,“我倒是在樓內典籍看到過,當初的攬月樓確有一名男子的資料記載,但那個男人已經是一具死屍了,不知,這個世界上,是否有人能夠在攬月樓的刺殺下重活一世呢?”
女人的聲音極為平靜,但字字句句之中卻又暗含道法規則,那一個‘呢’字落下帷幕之時,整座攬月樓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刃,染血的殺意就連千裏之外的晴空白雲也被其吞噬消散,更何況現在就在女人麵前的紅月了,好在女人知曉紅月是攬月樓的元老,更是親手撫養自己長大的親人,那極致血腥的殺意很快便隨風消散,再次平靜下來的房間讓紅月有機會開口說話了。
“那男子名為木九卿,但是紅月找遍了每一冊暗殺令,都沒有找到一個名為木九卿的男子,所以紅月才來尋少主,好讓少主定奪,是否派遣總樓殺手將其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