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金穀’,乾王朝西之極者,卻又不是一處單純的山穀,其中更是囊括了秀麗山川、奇林怪石、平原盆地,甚至還有著一片一望無際的汪洋大海,可以說是集天地百態與一體的‘奇怪山穀’
而在‘庚金穀’內並沒有任何一戶單人居住生存,因為在這片極其適合人族棲息的天地間到處都是從乾王朝其他地域而來的宗族門派,更有世代居住於此的本地勢力,再加上這些修士一個個都看不起對方,便由此導致了原本還能乘著微風曬曬陽光的閑適之所成了終年爭鬥不斷的‘鬥獸場’
秦湘雅與秦嶺的師傅便生活在‘庚金穀’的最深處,如此便又不得不提‘庚金穀’各方勢力那較為奇怪的‘分級’規矩,越是厲害強大的宗族門派或是散修閑仙越是居住在‘庚金穀’的深處,那麼居住在穀中最深處的,也就是秦湘雅姐弟倆的師傅自然就是這片天地間的最強者,但這最強之名也不是那麼高應承下來的,因為周邊的每一家宗門都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姐弟倆的師傅,還隨時準備出擊將其取代。
可惜‘庚金穀’眾人誰也沒有想到,那個老酒鬼真的可以做到每日每夜都窩在自己的那間破茅屋中喝酒睡覺,還一點破綻都不曾顯露,惹得眾人隻能親自上門挑戰,卻又每次都是灰溜溜的敗逃而去,直至今日五年的歲月。據秦湘雅所說,她那酒鬼師傅已經打跑了共五千二百五十五個想要取代他的位置的修士。
不過也正是因為周邊勢力對自家師傅的窺視無處不在,所以當秦湘雅與秦嶺帶著木九卿踏入‘庚金穀’的瞬間就出現了無數隱藏在暗處的修士攔在了三人的必經之路上,所幸這樣的情形也已出現過許多次,秦湘雅與秦嶺也就沒有慌亂,而是極為平靜的從懷中取出了一枚煙花點燃,待煙花‘砰’的一聲在空中綻開一朵小花後,二人才繼續向前走去。
“前些年你們那酒鬼師傅護著你們的時候確實是沒有什麼機會動手,沒想到今年居然是你們自己獨自回到‘庚金穀’,既然如此,我們就不客氣了!”
也不管秦湘雅手中燃放的煙花有什麼作用,阻攔著前者前行的道路的諸多修士隻是陰陽怪氣的打量著用自己的身體護著秦嶺與木九卿的秦湘雅,隨後仰天狂笑一聲,竟是直接選擇了出手,還是在場的所有的上修士一齊出手向著首當其衝的秦湘雅殺去!
麵對著千百來號與自己境界不相上下的修士時,一直呈現著姐姐的姿態的秦湘雅就像是披掛上陣的將軍一
般握著手中的三尺青鋒直麵朝著她衝來且想要致她於死地的修士們。
“哈哈!這個丫頭的腦袋是我的了!”
“混賬!你天蛇山不想被滅門就給我退後,這個臭丫頭我狂戰門要了!”
“你們兩家算什麼東西?敢與我勾魂樓作對?不想被我勾魂樓追殺的人都給我後退,如若不然,我勾魂樓就算是追殺至天涯海角也會屠你滿門!”
對於秦湘雅脖子上的那顆腦袋,分別從不同宗門而來的修士也是在一邊衝鋒著一邊熱鬧的討論著究竟誰才有資格取下那個腦袋,最後在幾家勢力更強的宗門的威懾下,勾魂樓率先定下了秦湘雅的腦袋,天蛇山要了秦湘雅的半邊身子,而狂戰門則是獨攬剩餘的所有部位,那麼其他的宗門能獲得什麼呢?當這些人再次將灼灼目光鎖定在想要以一人一劍阻止他們的秦湘雅身上時不約而同的咧嘴一笑。
“看來各位道友可以開開葷了,這小妞的身子一定十分美味!”
暗藏羞辱意味的話語被性格暴躁的秦湘雅聽在耳中就像是激發火山爆發的導火索一般,隻見一道寒芒自秦湘雅手中閃過,卻在不遠處響起一陣金鐵交鳴之音,等到眾人反應過來時才發現,那個開口說想要‘玩玩’秦湘雅的身子的那名天蛇山的弟子已經身首異處,橫死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