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你這麼自信,那我倒想見識見識你的自信究竟來源何處,待我將你拿下之後,你就會知道該如何為自己的口中狂言付出代價了”
毫無疑問是被自己的主子派遣來到這裏的麵具男子二話不說就以自己那猶攜帶著漫天血腥的身法朝著不遠處的木清芩襲殺而去,裸露的雙眼之中更是突然亮起兩道猩紅的微光,一座隔絕靈陣也正是在這時突然將整座百花幽穀以及在幽穀中的所有人籠罩其中無法脫身。
但此人並不知道的是木清芩之所以會突然如此自信並不是因為她有著對抗它的能力,也不是說身後眾人能夠助她一臂之力,而是在那遙遙天際雲霧環繞之中,有兩道她最為熟悉的身影正在漸漸浮現。
“得了!你就好好的與我弟妹說說話安慰安慰她,那個家夥就交給我來解決了,恰好我也有好久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天道六法,給我開!”
原來木九卿沒有直接來到瑤池幫助木清芩渡過此次劫難是因為在回到九州的時候實在是花費了太多的力氣以至於再也沒有能夠像前邁出半步的能力了,最後也隻能在一直以來就沒有離開過九州但時常外出不曾知曉瑤池發生了什麼的天道的幫助下服下了不少的丹藥才恢複過來,也正因為如此才使得木九卿親自破解了由麵具男布置的靈陣後可以直接去到自己妻子木清芩的身邊。
所謂親人見親人兩眼淚汪汪,更何況是前幾日才失去了自己的兩個孩子的這一對夫妻呢,所幸在天道與紫珺焱的幫助下,木九卿還是比較輕鬆地將麵前強忍著不哭的女人從那‘蝗蟲群’中帶回去了淨心軒,而自己則是冷著一張臉回到了百花幽穀,不僅不讓天道參與接下來的事情,更是徑直出手,絲毫不管在場眾人是否能夠抵抗的施展了在離開上神界後就沒有再施展過的‘斬神滅世劍’
這一劍如開天辟地般斬下一道遮天蔽日的劍芒,劍下陰影更是連天道與紫珺焱都被籠罩其中,若不是二人躲避及時,隻怕是像那前一刻還在齜牙咧嘴的笑著下一秒就變成了兩段肉泥的麵具男了,但也因為這含怒出手的一劍讓所有人明白,木九卿的修為境界與他們相比早已不是努努力就能趕上的,於是也隻能任由這個突然失去了孩子的男人發泄著自己的怒火。
“你,你,你是如何來到這裏的?”
顯然,被斬成兩段卻還保留著神魂能存活的麵具男是認識木九卿的,在見到了後者
的真麵目時更是顫抖著靈體用不停發抖無法冷靜下來的手指著他大聲嘶吼著,它到現在也不相信這個男人居然能夠從域外離開回到這個小小的九州界域。
“哼!想必你就是域外天魔,或者說是那死性不改的風滄海親自派遣而來的吧?”,木九卿沒有理會麵具男的問題,而是扔出一張刻印著無數封印靈陣的符咒將其靈魄封禁在原地後繼續自顧自的說道:“說什麼天意如此,隻不過是那風滄海為了報複我而使出的最為下三濫的招數,如今我的兩個孩子盡皆死去,我想就算風滄海如何解釋也已無需再聽了,給你留下最後一縷魂魄去告訴你的主子,跟它好好說,就說我木九卿不日就上門殺它個屁滾尿流,屠它個滿門盡滅!”
話音落下,木九卿還真就放過了隻剩下最後一縷靈魄的麵具男讓它麵色驚恐的離開了百花幽穀,至於那些被其召喚而來的‘蝗蟲們’則是在天道和紫珺焱的出手幫助下滿門盡滅,就連一點渣滓都沒有留下。
瑤池,淨心軒。
“究竟有多久沒有再回到這裏,就連我自己也記不清了”,看著房間內一切都很熟悉卻略感冷清的布置和正坐在座椅上沉默不語但雙眼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女人,木九卿心裏自然是清楚明白,上前將這個等待了自己不知多久,又靠著自己一個人維持著整個瑤池的女人牢牢地摟在了懷裏,聞著從小就在瑤池長大沾惹了百花香始終不散的芬芳輕聲道:“這次劫難的罪魁禍首我已經有了頭緒,等到時機成熟我便會離開去將殺害了我們孩子的罪魁禍首繩之以法,我知道你現在很想要罵我打我,我也明白···但是以現如今的我,或許還無法為昭平、瀧月他們報了這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