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朔風聖君手中得到的用於驅使百煉巨神的靈石,再從天鳥帝君手中得到象征前者身份的令牌,最後於造化仙君手中取得那枚可以號令造化仙門的符咒,木九卿此次前去萬壽山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也不矯揉造作的說一些感謝的話語,而是馬不停蹄的就下山離開了萬壽山,當即就向著天外天的西邊行去。
二人最初的目標便是先行去往天鳥帝君口中所說之地,而這個目的地在經過天鳥帝君的描述後於地圖上所展示出來的位置距離萬壽山有不下數十萬裏的距離,即便是利用輕功身法全速前進也需要花費一段不少的時間,好在如今萬魔窟與誅神天煞魔尊還未正麵衝突,天外天雖然暗潮湧動但也沒有到達搬到正麵的程度,所以在必經之路上上也還是和往日一般平和無常,足以讓二人順利的到達目的地。
向西而行,天外天的西邊是木九卿與千仞雪二人都不曾了解過的地方,雖然有著玄天寶錄的抄錄本在手,但抄錄本終究是抄錄本,一旦周遭的事物在歲月的消逝中曾不斷地發生變化的話,那麼即便是號稱能夠計算往來通曉天地的玄天寶錄也會出現錯漏,於是為了保證能夠找到天鳥帝君所說之地,二者並未借助著玄天寶錄,而是靠著自己的雙眼和神識不斷地探查著每一條從自己眼前流經的大河。
好在手中的令牌會在二者到達目的地時亮起‘天鳥’二字,也算是一種另類的指路器具,這也使得木九卿得以放心的繼續向前行走而不用擔心錯過最終的目的地。
“在找一條大河湖水?這裏可到處都是流經整個天外天的大河,你們兩個年輕人若是不說清楚,老頭子我可沒法給你們想要的答案”
在向西前行了有足足二十萬裏路後,終於見到了一座小村落的木九卿與千仞雪便在那裏找了個落腳處,先在小小的客棧裏隨意的叫了一些吃食與茶水後便和同樣在客棧裏休息的一位老者攀談了起來,更是希望能夠從老者的口中得到答案,隻不過二人擁有的消息不是需要保密就是不夠詳細,所以老人並沒有反應過來,反而是抱怨著兩人說話隻說一半。
為了保證眼前之人不會是魔道修士,木九卿思量許久,甚至是以神識感應去探查了對方一番後才放心的將天鳥帝君的那枚令牌從懷中取出,讓老者能夠仔細的看到上麵的‘天鳥’二字時才繼續說道:“不知老人家現在是否可以回答晚輩的問題,是否知曉晚輩正在尋找的那條大河究竟位於何處?”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可謂是
嚇一跳。
隻見到老者突然神色激動地將那枚令牌抓在手中顫抖著身體,好不容易鎮定下來後才得開口支支吾吾的回答說:“沒想到帝君他還尚在人間,難道說帝君他從始至終都未曾忘記他的故鄉嗎?即便曾所受到過的傷害是那樣的令人發指也要看護著早已不值得守護的族人們嗎?”
老人家一番聲淚俱下的話語讓木九卿與千仞雪看到了些許希望,於是便在一旁靜靜地等候前者冷靜下來,等到前者抹去眼角無法作假的淚水和慌亂的心神也足夠鎮定之後,二人才問老人家是否可以帶他們去往那條大河,而見到了‘天鳥’二字就明白後者二人想要去往的何處的老人也不再向之前那般愛搭不理的,而是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就帶著他們趕往目的地。
“二位有所不知,為了保護族群,所以在未曾見到帝君的令牌前,無路是誰提起此事都不可能從任何一人的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但你們的手上有著帝君的令牌,這不僅僅代表著帝君的認可,還有族群對於你們的忠誠”
走在木九卿與千仞雪前方,老者神神秘秘的自說自話。
“忠誠?是對天鳥帝君還是我們?”,木九卿好奇的問道。
“自然是聽命於帝君的忠誠,族群在帝君的庇護下得以延續,若無帝君隻怕我們早已消逝在歲月長河不複存在了”,老者聽聞木九卿好奇的疑問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用足夠冷酷的話語擊碎了後者那顯露半分期待的眼神,隨後繼續說道:“但是這是帝君的命令,接下來的一百年裏,族群上下所有人包括我,都將成為你們二位的手下,隻要不違背帝君曾經立下的法則,族群可以為你們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