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是我”
四目相對,最終以萬物生靈之主那一抹不明所以的微笑使得木九卿率先敗下陣來走至一旁繼續著先前還未結束的棋局,而回到萬物生靈之境且看起來似乎已經不像之前那樣被執念纏身無法放手的萬物生靈之主則是坐在了桌案的另一邊執著其他的棋子來與之對局。
“看來你已經能夠很好的利用九轉天命蓮的力量,而且在菩提神樹的庇護下也不會受到神魂方麵上的打擊”,將最後一枚棋子從棋盤上移開,自認不是木九卿對手的萬物生靈之主將手放在了前者的額頭上稍作思索後繼續說道:“而且你心結已解,如今擺在你麵前的已然是一條暢通無阻的康莊大道,至於要如何去突破還是要看你自己,我可沒有多餘的時間來教你怎樣修煉,你能明白嗎?”
“此地氣候宜人,靈力純淨且充沛,想要突破也並非難事,既然如此就無需你這般勞心勞力了”
萬物生靈之主明白,木九卿自然也明白,兩個相當於半個師傅徒弟關係的男子各自心照不宣,在外人看來就像是分道揚鑣再無瓜葛的路人一般,但隻有在場的,對於這二人較為了解的千仞雪或是那水瑤才知道這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外冷內熱,特別是如今還身懷封印禁製之責的萬物生靈之主,他若是動用太多靈力用於其他事,那麼禁製上的封印就會有所鬆懈,屆時後果不堪設想。
而早已從水瑤那聽聞了這些事情的木九卿自然就任其裝模作樣,還極為配合的擺出了一副冷冰冰的麵容毅然決然的接著對方的話將接下來的話給說完。
於是就這樣,每日木九卿就和千仞雪一起待在閣樓翻閱術法典籍,或是去那湖泊中心幫助水瑤穩定日漸潰散的魂魄,至於萬物生靈之主每日清晨就會離開,但也不曾告訴任何人他去了哪裏,而且每一日的深夜才會回來,而後在湖邊稍坐片刻便離去休息,直到第二日的早晨重複著前一日的所有行為。
“九卿,有辦法阻止水瑤前輩的魂魄潰散嗎?”
不知在萬物生靈之境的第幾日,或許是害怕自己怎樣努力都無法阻止水瑤魂飛魄散的千仞雪終於還是開口向木九卿求助著,由於萬物生靈之主一直以來都神神秘秘且來無影去無蹤的,
所以便將希望放在了這些日子以來靠著閣樓上的那一整座樓宇內的術法典籍精進了幾分修為的木九卿,希望他能夠找到更為有效的辦法一勞永逸。
“想要阻止水瑤前輩的魂靈繼續潰散的話,除非能夠將三魂七魄中的五成魂魄聚齊才有可能解決這個麻煩”
木九卿仔細地看了看僅僅隻有一縷殘魂幸存下來的水瑤搖了搖頭,而後指著天外天的方向說:“如果說要向萬壽山的那幾位前輩一樣,以自身的殘魂存在於世間數萬年甚至更久的時間,就需要用到一種名為‘固魂草’的奇珍靈草,但是這種靈草隻生長在極寒之地,而且就算是極寒之地也是非常少見,想要尋找猶如大海撈針”
“那就是說,我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水瑤前輩像現在這樣失去自己的生機和活下來的希望嗎?”,千仞雪有些不忍,用她那眨巴眨巴著的眼睛看著木九卿。
“其實也不是沒有其他的辦法,隻是要看水瑤前輩是否願意那麼做了”
或許是被千仞雪那楚楚可憐的眼神給嚇得不輕,木九卿當即從小世界中取出了一尊被鍛造成女性模樣的傀儡擺在水瑤的麵前解釋說:“如果想要保存自己的魂魄不散,那麼除了前麵的兩種辦法之外便隻剩下了這最後一種不得已才能拿出來用的法子,隻要水瑤前輩願意委身其中就可得存魂魄,且使得生機暫時停滯不再流逝,但是卻會因此行動受到限製,也無法隨心所欲的運轉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