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距離這裏最近的宗族勢力在何處?我看你的樣子是從其他地方來的吧?”
看著木九卿掛載腰間的那把被劍鞘遮蓋了真容的長劍,負責替那些來酒樓享用閑暇時光上菜上酒的客棧小二哥眯著雙眼伸出手去指著那把劍說道:“想要讓我回答你的問題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將那把劍當作回禮,我就告訴你一切你想要知道的”
龍吟鳳鳴劍自然是不能在這種時候去輕易地交給一個自己並不認識的陌生人,但為了得到更多的有關於這個世界的消息,木九卿還是極為大方的從小世界中取出了不少的極品靈石來作為對方回答問題的回報,而那小二哥雖然身為酒樓的侍從,但也算是一本正經的一位修士,自然也就知道靈石的可貴,隻見他一把抓過被放在桌子上的靈石,隨後左右遙望一番後才湊到木九卿耳邊小聲的說著一些他知道的和別人所不知道的。
在客棧不過靜坐了半個時辰,將桌上的酒水飲盡的木九卿便將自己的容貌遮蓋,換上了一身長袍神神秘秘的離開了這座他在這個世界遇到的第一座城鎮,而在離開城鎮走出那扇大門的下一秒,就如他預料的那般,先前酒樓中的小二哥正帶著不少人將其圍的沒有任何一條退路。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們要做什麼了,所以不如乖乖的將那把劍交出來,不然可就要白白遭受一番皮肉之苦,你說這又是何苦呢,對吧!”
“從我第一眼見到你和你開口說話以及你將那些靈石收入囊中的時候,我就已經明白你是這怎樣的禍害”,木九卿麵紗遮蓋下的臉龐揚起一抹淡淡的邪笑,融合了妖魔之力的他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溫文儒雅,反倒是言行舉止之間頗有一番邪道人士的滋味,而在麵對著想要奪取‘龍吟鳳鳴劍’的賊人時則是慢慢悠悠的一邊踱著步一邊繼續說道:“其實呢,你們想要這把劍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就憑你們這幾條臭魚爛蝦就想要虎口奪食,難道就不覺得太好高騖遠不自量力了嗎?”
話音剛落,隻見到一抹璀璨卻又揚起陣陣火焰的劍芒不知從何處襲來,徑直刺穿了方才那位酒樓小二哥的胸膛,而本該被眾人圍困在其中的木九卿則是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一株巨樹的樹幹上麵帶微笑的捏著一顆還
在跳動的道心。
“你!”
“我?”
隨意的將手中沾惹了鮮血的道心扔在地上,木九卿隨意的坐在樹幹上伸出手向其他人招呼著,竟是要讓那些圍困著自己的人一起上,而他自己則是吊兒郎當的從樹上摘下了一個果子在那裏自顧自的吃著,如此蔑視的作態當即點燃了在場所有人的怒火,隨著一聲怒喝,木九卿的身側四周便開始彌漫各不相同的靈力凝聚而成的道術法訣。
但是境界上的天差地別可不是多少人可以填補的,更不用說木九卿在來到這裏之前就已經受到了來自於第三元神的照料,不管是那萬物生靈寂滅大陣給他帶來的近乎於無窮無盡的氣血還是吞噬了整個雲夢澤後所獲得的無窮無盡的靈力都讓他的修為境界遠超此刻眼前的眾人。
不過眨眼間,隨著數道劍光亮起消散,從那座城鎮中追出來的,且想要奪取‘龍吟鳳鳴劍’的所有人都被木九卿一招擊倒,若是在以前木九卿必然會放過他們,但時過境遷,就算是木九卿也會有所改變,所以在他離開之前,無一人得以幸存,就連最後的轉生投胎的機會都被其一絲不剩的用劍刃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