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雀穀老穀主早已歲有百年,隻不過靠著銀雀穀地處東海海域不曾受到外界紛紛擾擾得以長壽長生,更是因為其自身武道臻至頂峰,隻不過從未在他人麵前出手使得武道排行中並沒有關於他的任何記錄。
如今景玨瑾開口想要讓其與自己對決三招來當做對賭之賭約,在銀雀穀眾人看來無疑是以卵擊石必輸無疑,而在景玨瑾與銀雀穀老穀主兩人看來,前者自是抱著必勝的決心才有此決斷,後者則是神情陰沉不敢輕易地應下這場對賭。
但當景玨瑾的口中曾說明自己是為滄流世家唯一的繼承人時,對此也有不少了解的銀雀穀老穀主自然不可能因為一場幾乎無關緊要,不會對銀雀穀產生任何影響的賭局而去招惹一尊猶如猛虎般的強大勢力,要知道從東海海域離開前去陸地的海上通行,其中大部分都是由滄流世家的船隊在進行保護看守,若無滄流世家在暗中的庇護,恐怕東海海域也會和其他海域一樣賊匪橫行。
無奈之下,亦或是為了東海海域的安寧平和,銀雀穀老穀主最終還是答應了接下景玨瑾的三招。
見銀雀穀老穀主終於答應自己提出的條件,景玨瑾便讓秋琴帶著其他人回到房間不要出來,等到所有人離開隻剩下自己與老穀主兩人後才慢慢的將手中長劍插回劍鞘,而後緩步上前與老穀主正麵對峙。
隻聽得景玨瑾小聲笑道:“老穀主年老自然是受不了太大的打擊,所以此番出招晚輩隻會使用七成功力,若是穀主還是無法承受的話就請直接認輸,莫要因為我們二人之間的對決而傷了和氣,畢竟···東海海域還是有著不錯的利用價值,滄流世家或許還要在這裏加大投入呢”
就好像是現在與老穀主說話的景玨瑾一樣狡猾流氓,當初東海海域除了銀雀穀之外再無其他勢力的存在,但正是因為滄流世家的遊說才使得銀雀穀前任穀主被一時迷惑而答應了對方在此地附近設立碼頭船艙,以供船隊往來,如今景玨瑾如此言說,老穀主自然是緊張不已,甚至是以為滄流世家竟是膽大到要將自己的銀雀穀一並吞食。
就在銀雀穀老穀主為此感到幾分擔憂的時候,卻是感覺到了來自於前方的那一抹淡淡的殺意和一份絕對的自信。
老穀主抬起頭來望向景玨瑾的所在,微眯且昏花的雙眼卻是突然睜開死死地盯著此刻正手握長劍的景玨瑾,隻見其顫聲道:“你···你的武道,武道修士竟然!”
其實就連景玨瑾自己都未曾想到自己可以釋放出來的潛能竟會如此之誇張,自年幼時期選擇了那把裝飾用的短劍開始,慢慢誕生出自身靈智且能夠獨立行動的景玨瑾就一次又一次的發現自己身體內隱藏著的秘密,力量也隨著年紀的增長而越來越強大,甚至有一日與秋琴意見不合大打出手時以一招將秋琴擊敗,也正是在這之後,‘滄流影衛’所有人都歸其管轄驅使。
隻不過在接管‘滄流影衛’之後景玨瑾就再也沒有一次全力出手,每一次都有‘滄流影衛’去替他完成各個計劃讓其一日日的疏忽了對於自身強大的認知,但今日來到銀雀穀,早已準備好與眼前的老穀主對賭的他選擇親自出手,因為在他看來‘滄流影衛’中無一人會是老穀主的對手。
如此一來,被潛藏在其體內的強大力量又一次完完全全的呈現在了景玨瑾自己的麵前。
在前世木九卿傳承而來的諸多力量的潛移默化之下,再加上幽冥尊主以及第二代古神仙聖的鼎力相助,就算景玨瑾不刻意去修煉武道也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領悟一切他能夠看到的武道功法,其中就包括了來自於‘天音衛’的那一門就連銀雀穀眾人都難以領悟的術法。
當景玨瑾率先使用這一招來對付老穀主時,那傳入耳中猶如開山劈石火山噴發般的巨大響聲立刻就引起了銀雀穀外圍所有人的注目,但由於禁令在前,沒有一人敢冒著被驅逐離開銀雀穀的風險靠近銀雀山莊,這也使得老穀主能夠在無人注目的情況下瞪大眼睛失去往日身為長輩的淡然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