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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海域,有間客棧。
帶著虛弱的秦霑回到客棧,吩咐看守在此地的‘滄流影衛’分出數人回去家族通知這裏發生的每一件事情之後,剩下的‘滄流影衛’便將整座客棧團團包圍,躲藏在暗處來防止意外之人的窺探,而景玨瑾則是帶著秦霑走入房間關上房門進行密談。
“你說你曾在害你的人腰上看到過一塊腰牌,那你不妨看看,你當初所見的腰牌是否與這塊腰牌一模一樣?”
拿給秦霑看的正是慕飛花的那塊腰牌,也正是因為慕飛花的存在景玨瑾才會要求先行帶著前者離開,而不是在那黑暗的通道裏將話給說清楚。
將腰牌拿在手中仔細端詳,秦霑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在見到那刻印其上的‘慕’字時更是直接狂躁的將腰牌扔在地上,抓著頭發抬著頭望向景玨瑾大聲喊道:“就是這塊腰牌!我的記憶絕對不會出錯,絕對和這塊腰牌一模一樣!”
“這塊腰牌來自於雲淩王朝的皇室公主,如果你的記憶沒有出現錯誤的話,那麼當初害你的人就必然是雲淩王朝的人,那你可曾記得那個家夥他的身形步法又當如何?”
“怎麼?難道你還是不相信我?”
“不!”
“我不是不相信你,隻是我很好奇當初有能力傷害你的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事到如今,景玨瑾也不想繼續隱瞞自己的身份,直接就表明了自己身為‘滄流世家’繼承人的身份,在秦霑還在對此感到驚訝的同時繼續說道:“我之所以感到好奇是因為雲淩王朝和家族之間的特殊關係,這層關係讓家族能夠知道雲淩王朝所做的每一件事,可是,自我記事起,翻閱的每一本書目中都不曾記載雲淩王朝有培養過殺手和死士”
“至於真正有能力傷害到你且身為雲淩王朝皇室的人也僅僅隻有一人!”
讓景玨瑾感到好奇且懷疑的對象不是其他人,正是在前些日子被他親自滅殺抹除的金銀財寶樓樓主,也是雲淩王朝的太上皇慕海清。
在‘滄流世家’的記載中,隻有慕海清一個人有能力去對抗秦霑這個武道排行第一的青年俊才,而且慕海清還恰恰與秦霑有過交手的記錄,強者之間的對戰,哪怕隻有短短的一盞茶的時間也足以讓雙方都注意到對方的弱點和強處,這也是為什麼景玨瑾想要知道秦霑被陷害時,罪魁禍首的身形步法。
他想要確認那個家夥就是慕海清。
但秦霑的回答卻是立刻讓景玨瑾打消了之前的那個念頭,轉而將目標轉移到了最不可能的雲淩王朝的當朝皇帝的身上。
“看來此事還不能妄下定論”,讓秦霑先好好休息,今晚睡個安穩覺後,景玨瑾在離開房間前說:“這件事情恐怕要牽扯到當今皇帝,如果你想要且堅持這麼做下去的話,我可以幫你,但是你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來保證我的幫手不會白費”
這些話從景玨瑾口中說出自然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因為以‘滄流世家’的底蘊來對抗雲淩王朝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甚至可以說是毫發無損,但是秦霑恰恰是一個被關押在牢籠數十年的人,早已經對外界的各種消息失去了應有的判斷能力,以至於認為這樣做是一件十分冒險的事情。
於是在景玨瑾將要離開的時候,秦霑突然起身走到前者身側,從懷中取出一張牛皮紙,讓景玨瑾將其收好後神情極其嚴肅的說:“這就是你要找的寶藏所在,希望你能好好保管,等你確定了寶藏就是你想要的再來幫我也不算遲!”
“隻要能殺了那個人,我便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