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玨瑾的本意或許並不是想要親自動手,但當他發現秋琴雖然能夠在他的預料之中完成最重要也是最後的那一次蛻變,卻因為無法在短時間內利用體內的靈力時隻能選擇自己動手來解決掉眼前的這個麻煩。
而被自家少爺嗬斥著退出對決的秋琴則是吐出一口心血倒在地上再起不能,等到身體稍稍適應了體內屬於自己的那一份靈力後也隻能乖乖的坐在地上靜靜地等待新一輪對決的結束。
如果說匪徒首領的實力在秋琴以及夢百年之上的話,那麼在與景玨瑾的對決中雖然會有些許的抵抗能力的,但在景玨瑾看來隻不過是能讓他自己堅持的比夢百年更久一些罷了。
自新一輪的對決開始,景玨瑾的替換加入讓匪徒首領感到了幾分退卻之意,而在他與景玨瑾的第一次正麵交鋒過後,心裏頭更是萌生必死的意念,認為自己已經不可能將眼前這個看起來還十分年輕的男子給擊敗,這一次會死的人已經絕對是自己了。
‘不行!如果就這樣死在這裏話···我籌備了數十年的計劃就一朝泡湯,絕對不行,絕對不能就這樣結束!’
此刻的匪徒首領也顧不得許多,也不再去想自己會在這一次的對決中死去,於是借助著景玨瑾那狂妄高傲的性格在對方還沒有對自己出手的那一個短暫的空隙敲響了位於自己桌案一角的一鼎小鍾,然後站在原地大聲笑道:“你應該明白鍾鳴之後,這裏所有的人都會在第一時間聚集在這裏,到時候隻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將這裏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殺掉!”
“如果你想要那個女人活下去的話,現在就立刻停手,然後聽從我的命令,這樣我或許能給你們兩個人一次活下去的機會!我想你應該明白什麼叫做雙拳難敵四手吧?”
“想要用她的性命來威脅我?”
秋琴雖然與景玨瑾之間的關係極為密切,甚至已經有過極為深入的交流,但是在景玨瑾看來,主仆之間永遠都隻能以主為先,就算仆從的身份地位再高那些是仆從,隻是這樣的想法在景玨瑾稍稍年長一些後就被摒棄,如今的秋琴對於景玨瑾來說是絕對不可能放棄的。
於是景玨瑾沒有繼續動手,而是走至正在調整自身氣息恢複傷勢的秋琴身邊,一邊將手覆蓋在她的肩膀上一邊朝著匪徒首領說道:“本少爺會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隻要你俯首稱臣就不會將你的腦袋給斬下來,但如果你還是冥頑不靈決定要在這裏殺了我們的話,本少爺會給你一次看到你腦袋落在別人眼前的機會!”
景玨瑾一直都不曾暴露過自己的真實實力,無論是在家族出世起還是現在都沒有過,就算是親爺爺景雲帆也從來沒有感受過自家孫子身上的威壓是如何的令人絕望。
但這一次,匪徒首領卻是有這個‘榮幸’看到感受到這一次的絕望。
當屋外開始傳來無數腳步聲,知道被喚醒的匪徒們已經開始朝著這座房子喊殺過來的景玨瑾不再留手,這一次,他會以真實的自己來麵對這一場以一敵多的對決,縱然屋外匪徒的數量很有可能已經超過百人,但手中的斷劍還是毫不猶豫的被緊緊握住,而後赫然出鞘。
“在強者的麵前,弱者永遠隻能低垂著自己高傲的頭顱說出認輸求饒的話語,你,自然也不會例外!”
話音落下,斷劍中的靈力開始凝聚,運轉著自身力量的景玨瑾似乎是觸碰到了位於自己體內的某些東西,一團渾濁的力量也在這個時候附著在了他的身上,引得其身體四周的空間都開始發生扭曲撕裂的狀況,而真正的殺招依然是其最為熟悉擅長的‘無雙劍法’
但這一次的劍則是劍陣,而非最淺顯易懂的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