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小心翼翼地往外探出一顆腦袋,當看到坐在床上的冷肆時,一驚,“咻”地馬上將腦袋縮回去。
那模樣,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鹿。
冷肆的唇角不易察覺地微揚。
浴室內,盛夏靠在門上,無語地低頭看自己濕漉漉的不著寸縷的果體,再回頭看向已經被她扔在地上弄濕了的髒衣服,隻覺得欲哭無淚。
果然麵對冷肆,她的智商就會直線下降,洗澡居然連換洗的衣服都忘了!
而且!
冷肆幹嘛還呆在臥室?為毛不去找諾諾玩?為毛不去書房辦公?他一向不是工作狂嗎?
盛夏天人交戰了半天,最終還是重新將門拉開一條縫,支支吾吾地朝床上的男人輕喊:“……肆、肆……”
然後她就看到男人站起來,邁開大長腿,緩步走到她這邊。
男人天生的強大氣場,還有眸底的那一抹不明意味的墨黑,令她莫名的心慌,下意識地將門縫關小一點,隻露出她一隻烏溜溜的大眼睛。
“怎麼了?”冷肆站在門外,看著她漂亮的瞳眸,明知故問。
盛夏臉紅,吞吞吐吐地開口:“我忘記拿換洗的衣服了……你可不可以去衣櫥幫我拿一下?”或者他出去,讓她自己去拿也行!
冷肆眸底閃過一絲深意,“也就是說,你現在什麼也沒穿?”
“……對。”隻是為毛要問這個問題?
盛夏下意識地提高警戒,然而沒等她反應,他就猛地用力,將浴室的門推開並鑽了進來!
“!”
盛夏大驚失色,慌張地蹲下身來遮住身上的春光,“你、你進來幹嘛?”
“一起洗。”
盛夏:“……”禽獸啊=_=!
不等她抗議,男人已經強勢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浴缸走去。
將她重新放回浴缸,男人隨之也跨步踏進去。
盛夏:“……”他這樣衣冠楚楚的進來真的好嗎?
“我已經洗好了……”她弱弱地抗議。
“那就再洗一遍。”男人霸道地否決了她的抗議,並伸手把縮在一角的她扯了過來,按到他的腰帶上,“幫我脫。”
盛夏像是被燙到一般縮回手,垂死掙紮,“這樣不好吧?”
“怎麼不好?”
“醫學上認為,夫妻生活,一周兩到三次就好……”他們昨晚才滾了床單!
男人黑眸一暗,帶出一股意味的邪氣來,“我不過是想洗澡,你想到哪裏去了?還是你想……嗯?”
盛夏:“……”
難道真的是她想汙了?
本著自我反省的心情,盛夏沒再掙紮,在男人那雙大掌的帶領下,顫巍巍的,摸索著把男人身上的衣服扒光了……
然後,不出意外的……她被吃了!
嗬嗬,果然男人的話要是靠得住,母豬也能上樹!
男人掐著她的腰在浴室大戰了一場還不過癮,又把她扛回床上再來一場。
盛夏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兩隻小手無力地推著身上奮勇無敵的男人,兩頰緋紅,哭著跟他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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