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雙手一環,從後麵抱住了她,“在看什麼?”
“我在搜,看能不能找出袁韻的後台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把導演組拿捏得死死的,連掙紮都不敢,甚至為了袁韻都對冷肆陽奉陰違起來。
冷肆隨身在她的身旁坐下,下巴枕在她的肩上,一邊跟她一起看手機,一邊漫不經心地道:“她是黑風堂副堂主袁側唯一的女兒,袁側雖然在外麵養了很多女兒,但袁韻是他唯一的骨肉,所以他對她千依百順,她要什麼就給什麼,包括,這次比賽的冠軍。”
聞言,盛夏禁不住冷笑,“怪不得那麼猖狂。”
原來是黑道的,所以導演組才會明明那麼心不甘情不願,卻還是不得不配合她,看來是怕招惹上黑風堂,一不小心就掉了小命啊。
“嗯。”冷肆輕摟著她的纖腰,臉蹭了蹭她溫熱的脖頸,“今天你去會場,導演組又做了什麼?”
盛夏將宋知樂和覃茵說的話,一五一十地跟她說了。
末了,盛夏皺了皺眉,“我還以為袁韻是出自於哪個有權有勢的家族,沒料到她是黑風堂的,覃茵會不會因此被他們盯上?”
如果是白道,她倒沒什麼好怕的,但那個黑風堂有多喪心病狂,她可是親自體會過的。
“沒事。”冷肆淡淡地道,渾然不在意道,“黑風堂現在自顧不暇,以後更是如此。”
盛夏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
“也不想想你老公是誰?”冷肆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似笑非笑,眼裏卻是一片冷意,“現在黑風堂內亂得很,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分崩離析了。”
盛夏深深地看著輕描淡寫的男人,“你幹的?”
冷肆眸底閃過一絲笑意,不置可否,隻摸著她的頭發柔聲道:“明天的比賽,你隻管去,不用理睬別的。”
所有障礙,他會為她一一掃除幹淨的。
盛夏唇角勾起,摟住他的腰,“好。”
她相信他,放心地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他。
……
翌日傍晚,決賽將即。
冷肆將盛夏送到會場門口,在她下車之前握了握她的手,“加油。”
頓了下,回頭掃了眼後麵坐在兒童座椅上的小家夥,“我跟諾諾都在下麵給你打氣。”
盛夏也回頭看小家夥,小家夥適時舉起兩個小紅旗,對她搖了搖,笑得有點傻。
盛夏的心頓時軟成了一灘,伸過手去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又傾過身去親了親冷肆,“謝謝你們,我會加油的!”
說完就推開車門走出去了。
冷肆看著她走進會場,這才將車開到停車場,打開車門把小家夥抱起來,“走,為她加油去。”
小家夥眼睛亮晶晶的,重重地點頭。
另一邊,盛夏走進室內,覃茵已經等在那兒了,看到她忙跑過來,“盛夏,你總算來了。剛剛宋知樂讓我們去見模特,還在找你來著。”
盛夏朝她點了點頭,“那我們走吧。”
覃茵點頭,忙跟上她的腳步。
盛夏問她:“你今天有信心嗎?”
覃茵唇角一勾,“我會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