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離場,第二人離場,很快便隻剩下男人一個人。

眾人不傻,係統流沒見過也都聽說過。所謂欺軟怕硬,像這種一看都是從牆裏麵出來的主兒,還是別招惹的好。再說事兒又不是他們惹出來的,能過來幫著撐撐台麵已經很給馬老大麵子了。

吳剛隻是冷眼看著人群迅速散去,轉身,男人一臉絳紫色,愣是沒憋出一個屁來。

“我認栽,你姓吳是吧?以後遇見,我叫聲吳哥!讓著你走!”男人一抱拳,說走就走。

王大豪卻擋住了他的去路,“別啊老哥,事兒還沒了呢,怎麼就這麼走了。而且你這認慫的方式也挺別致,看在你讓我漲見識的份兒上,我就收你——”

他轉頭朝店裏喊道,“老板你欠他多少租子?”

女人猶豫半晌,怯生生地報出一個數字,“2——20金。”

王大豪笑著接過話頭說道,“收你200金吧!”

話音剛落,男人的雙腿有些發顫,他咬著牙關一聲不吭,半晌後,作出了決定。

“好!我狗眼看人,這學費,我交了。不過你們得跟我到我店裏取。”

“老哥是個爽快人!那你先在這兒候著吧,我們去瞧個病就出發。”

王大豪收尾工作完成,偷摸朝吳剛擠了擠眼睛,幾人就進了店裏麵。

“怎麼樣,吳哥,任務完成沒有?”王大豪悄悄問道。

吳剛看了眼任務欄,搖了搖頭,看來一會還得問問女人,再不行隻能去男人家再看了。

“走吧,去看看你家發燒的病人。”他對女人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女人還從來沒見過馬老大在這條街上吃過誰的癟。

“我們就是來瞧病的,趕緊辦正事兒吧。”吳剛覺得沒必要做什麼解釋。

女人連忙點頭,揭開櫃台後麵的簾子,裏屋比外麵更黑,而且那味道,夠酸爽,三位女士紛紛捂起了鼻子。

吳剛躬身跟了進去,就看見一個男人蜷縮在床上,頭發髒亂不堪,手電筒打在上麵都帶反光的,不知道多久沒洗頭了。

“就是他嗎?”謝安琪問了句,突然感覺自己說了句廢話。

“恩,我老公三天前開始發燒,把家裏存下來準備換錢的消炎藥都吃光了,也絲毫不見起效,退燒藥我也買過,可……”女人說道這裏又哽咽了起來,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兩人說話的空當,吳剛已經拿出任務給的道具,一個小玻璃瓶收集到了所謂的“病樣”,此刻任務進度變為1/10,至於過程。嗬嗬,竟然在身上蹭兩下就行,係統流還真是方便。

“話說你沒有感染這種病嗎?”他向女人問道。

對方搖搖頭。

“那就,安琪你開始治療吧。藍瓶還夠嗎。”

謝安琪搖搖頭,可又點點頭,“我隱約感覺到這位患者身上的病毒,似乎沒有陳伯那裏的厲害。我先試試吧。”

“這個還能靠感覺?”肖依婷一臉不相信。

“嗬嗬,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信了。”吳剛表態道,對方隻能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