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有恃無恐(1 / 3)

薄止褣一路飆車,直接把我帶到了最近的四季酒店。

我知道,薄止褣在這裏有固定的套房,我和他每次偷情基本都是在這個套房裏。薄止褣說好時間,我主動送上門。

所以,我對這裏再熟悉不過。

而如今,我卻對這樣感覺到一陣陣的寒意,瑟瑟發抖。

再看著薄止褣幾乎是狠戾的俊顏,我覺得,我根本沒可能活著從這個人的手裏活著離開。

我也根本就不應該挑釁這人。

但,事到如此,我卻不能妥協。

薄止褣和裴釗,我總要放棄一個,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我在這樣混亂的思緒裏,聽見套房的門被薄止褣開了,我直接被推進了套房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我來不及看我摔的多狼狽,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再看著薄止褣陰沉的模樣,我隻想逃。

因為,薄止褣會活生生的弄死我。

結果,所有能逃的地方,都徹底的被薄止褣堵死了,薄止褣就這麼站在我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骨節分明的手指,解著自己的襯衫扣子,一顆一顆的。

我就像那個被淩遲處死的囚犯,在等待死亡到來的那一刻。

明明是恐懼的不能再恐懼,可是,我竟然再看見薄止褣的動作時,卻不可避免的興奮了起來。

我驚愕自己的反應,卻又止不住身體最本能的感覺。

薄止褣的襯衫被隨意的丟在地上,皮帶的金屬扣落在地毯上,卻仍然不可避免的發出撞擊聲。

我的眼中,看見的是薄止褣完美的身材。

平坦的小腹,人魚線清晰可見,精瘦的腰身,卻充滿了力量,筆直的長腿——

最終,我的視線落在那蓄勢待發的某物。

“不要——”我求饒的看著薄止褣。

薄止褣發狠的折磨我的時候,我根本逃不掉。我搖著頭,乞求薄止褣能看在這半年多的親密裏,放過我這一回。

顯然,我天真了。

那重力壓在我的身上,我動彈不得,灼熱的感燃燒了彼此的肌膚,我的鼻間是薄止褣撲麵而來的男性氣息。

那大手一手扣在我的身上,磁性的嗓音卻帶了絕對的嘲諷:“不是要和我撇清關係,你這模樣,就是要撇清關係?”

“薄止褣——”我咬著下唇,卻不可避免的尖叫出這人的名字。

“黎夏。”薄止褣一字一句的念著我的名字,“我都還沒上你,這就是你的反應,我要上你的時候,你會怎麼樣,嗯?”

我:“不要——真的不要——我們分手吧,不要——”

我苦苦哀求,希望薄止褣可以有最後的一絲理智。

“我是有夫之婦,我們這樣是不道德的,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哭著喊著,“要被人知道了,我和你都要完蛋的。”

但我的哀求,在薄止褣的耳裏,就好似玩笑一般。

他看著我,捏著我的下頜骨,一遍遍的折磨我:“黎夏,我倒是看看,海城誰敢說我的不是。”

我:“……”

“你爬上我的床,裴家的人就算知道了,還會想法設法的把你送上門。”薄止褣說著再殘忍不過的事實。

“不會,不會,不可能的。”我根本不信這人的胡言亂語。

他隻是在挑撥我和裴釗的關係,從頭到尾的挑撥。

我不知道,原本就隻是再簡單不過的婚外情,為什麼這人一直在想法設法的讓我和裴釗離婚。

甚至,硬生生的讓我有了一種這人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感覺。

我被嚇的冷汗涔涔的。

但我絕對不會做,薄止褣愛上我,這樣不切實際的夢境。

“這就是你的不要?”薄止褣快準狠的衝撞感,連帶出的是我可恥的呻吟。

我拚了命的壓抑,最終不可避免的尖叫出聲。

“我說過什麼。”薄止褣粗重的呼吸,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隻要我上你的時候,你不濕,我就放過你。”

我隻剩下嗚咽聲,滿臉的淚痕。

但我的手卻拚了命的抓住薄止褣的手臂。

這人刻意停下來吊著我的時候,我的身體就好似被千萬隻螞蟻爬過,怎麼都沒辦法消停下來。

我要死了——

“黎夏。”薄止褣的聲音忽然溫柔了下來,眸光卻始終銳利,“現在告訴我,你要不要?”

我不想妥協。

妥協意味著功虧一簣。

但,薄止褣卻有的是辦法讓我臣服,我就好似薄止褣掌心的玩物,他讓我走東,我絕對不敢走西。

身體上的騷動,最終逼瘋了我,我呐喊出聲:“要,我要,求求你,我要……”

“說,還敢不敢和我提分手的事。”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

我徹底的潰不成軍,在薄止褣的折磨裏,我除了妥協,剩下的就是攀到頂峰時候的愉悅。

我痛恨我自己,就好似一個恬不知恥的蕩婦,在男人的玩弄裏,卻可以不斷的呻吟,尖叫。

但為什麼,在麵對裴釗的時候,我卻再怎麼都找不到這的感覺。

就算是這段時間裏,裴釗換著花樣的和我做,我閉眼想到的是薄止褣,才會有了興奮的感覺,若不然,就好似在完成一個任務。

不情不願,隻想逃離。

……

等薄止褣盡情的發泄後,他才抽身離開。

這個偌大的套房,遍布的都是淫靡的氣息,那是我和薄止褣的味道,怎麼都揮散不去。

我看著被隨意丟棄在垃圾桶裏的安全套,而這人早就已經走進淋浴房,淋浴房裏傳來了流水聲。

這就是我和薄止褣相處的方式。

瘋狂的做愛後,就是誰都不認識誰的模樣。

甚至,薄止褣連等我都不會,就好似我是最肮髒的人,他急於洗去身上屬於我的味道,而後重新穿戴整齊,仍然是那個衣冠楚楚的薄止褣。

我卻始終狼狽。

我癱軟的跪在地上,薄止褣早就穿戴清楚,他半蹲下來,捏著我的下頜骨,我被迫看向了這人。

“黎夏。”薄止褣早就沒了情動時候的模樣,冰冷的口氣就好似看一個陌生人,“在我沒玩膩以前,這種話,不要再讓我聽見下一次,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