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想看我房間比起來,我更想看你。”
“阿釗!!!”
那是小姑娘嗔怒時候發出的聲音,帶了幾分的欲拒還迎。
……
我一邊忍受著薄止褣對我的勾引,一邊分神聽著裴釗和琯琯的調情,而薄止褣也注意到我的舉動,冷笑了一聲。
“打個賭?”薄止褣看了我一眼,手裏的動作停了下來。
那樣撩騷的感覺也瞬間消失殆盡了,我楞了下,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這樣的反應,看在薄止褣的眼中,他眉眼微眯。
忽然,薄止褣的聲音壓低,薄唇貼著我的耳朵,一字一句的說著:“黎夏,我把手拿開,你倒是受不了了?”
“薄止褣!”我不敢大聲吼,生怕被門外的人聽見,就隻能這麼壓著聲音,警告著薄止褣。
薄止褣是誰,哪裏會在意我的警告,我的衣服已經被薄止褣推了上去。
大掌重新覆蓋住我的綿軟:“剛才我說到哪裏了?我們打個賭?”
“賭什麼?”我哼哼唧唧的,新一輪的折磨,卻又讓我忍不住的呻吟出聲。
那種想要暢快卻又不能的感覺,讓我忍不住伸出舌尖,就這麼輕輕的舔了一圈,這簡單的舉動,卻讓薄止褣眸光裏的欲望越發的明顯。
我的手被薄止褣抓了下來,覆蓋在灼熱的某一處。
他的大手就這麼覆蓋在我的手背上,徹底的包裹住我的小手,嚴絲合縫的貼著。
“幫我。”薄止褣低沉的命令。
我根本沒拒絕的權利和方法,因為主動權都在薄止褣的身上,一上一下的動作,完全都是這人在主導。
我聽得見薄止褣低沉的喘息聲,還有我的唇瓣不可抑製的溢出了呻吟。
“孺子可教也。”薄止褣發出愉悅的笑聲,“難怪我怎麼都舍不得你。”
我羞恥難耐,卻又難以忍受,最後幾乎是破罐子破摔,瘋狂的扭動了起來。薄止褣被我的動作愉悅了。
那聲音帶著笑意:“慢一點。”
“薄總不是喜歡嗎!”我氣自己,又反抗不了薄止褣。
“我不介意你快——”薄止褣的聲音停了停,“但是,你信不信,裴釗要帶著琯琯進來了?”
我一怔:“你要和我賭這個?”
“嗯哼。”薄止褣滿足的低吟一聲。
我的手一下子僵了,薄止褣頓時不滿的看著我,我的心思卻已經被薄止褣的話帶跑了,我真的害怕裴釗忽然進來,看見我和薄止褣現在這樣的模樣——
“黎夏。”薄止褣重新把我的手抓了回來,放在那滾燙的地方,“裴釗要帶著琯琯進來,是在預料之外。但是,裴釗要進來,卻是在他的計劃之內。”
我驚愕了。
“我上來找你,你以為裴釗沒看見嗎?我帶著琯琯出現在裴家,裴釗比誰都緊張。”薄止褣冷笑一聲,“他巴不得能抓我一個現行,大家都是男人,那點心思,誰瞞得過誰。”
隻要抓了薄止褣的現行,薄止褣在反對裴釗這件事上,就會放鬆態度。
這兩人,隻不過是看誰先占取先機而已。
我才剛剛從薄止褣的話裏回過神,原本就沒關緊的門已經被人推開了一樣,我驚呆了。
這下,所有的動作是真的都停了下來。
我們的位置,距離門口不過一米,就算是在門的另外一邊,裴釗要是進來,很快就能發現我們的存在。
我僵著,緊張的看著薄止褣,衝著薄止褣搖頭:“不要——”
因為我知道,裴釗一定會進來。
“怕?”薄止褣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嘲諷,“裴釗和你沒離婚,光明正大的帶著別的女人上門,你還怕他?”
我沒說話。
我和裴釗,早就不是這些事,可以理的清了。
起碼現在,我在裴釗麵前,我不想真的站不住腳。
“我幫你,我有什麼好處?”薄止褣看出我的心思,問著我。
我沒說話。
因為我的心思已經全然都被推門而入的裴釗揪住了,那眼神變得乞求,不斷的搖著頭。
裴釗和琯琯的聲音已經越來越明顯起來。
“阿釗……”琯琯的聲音忽然變得幾分嬌喘,輕輕綿綿的很是好聽。
裴釗到還是如初的聲線:“叫我做什麼?”
“我受不了了。”琯琯奔放而熱情,“你好壞,每次都這樣勾引人家。”
“我有嗎?”
“有,我說有就有。”
“行吧,那就有。”
……
而後,是一陣細細碎碎的接吻的聲音。
我被薄止褣控製著,又因為緊張的情緒,完全不敢發出聲,而門邊的琯琯和裴釗,就好似絲毫不知道裏麵有人一樣,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進去,進去,我想要。”琯琯推搡起了裴釗,“就在這裏好不好。”
“琯琯……”裴釗的聲線終於變了。
我了解裴釗這樣的聲線,那代表是裴釗情動的模樣,和我上床的時候,裴釗隻有做到興起了,才會出現。
在前戲的時候,幾乎不曾有過。
完全就是公式化的應付。
我以為裴釗就是如此,現在我才知道,隻是裴釗對我如此,對任何一個女人,裴釗都可以調戲和挑逗。
嗬嗬——
“很失望?”薄止褣壓低的聲音,嘲諷的問著我。
我沒說話,手心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我聽見薄止褣的冷笑,在昏黃的燈光中,我卻看見這人俯身,吻住了我的脖頸,報複性重重的咬了一下。
我壓著情緒,不敢尖叫出聲,甚至不用看見鏡子,我都知道,我的脖頸已經變成多麼曖昧的模樣。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薄止褣,就這麼惡狠狠的瞪著他。
薄止褣似乎咬滿意了,舌尖舔了舔唇瓣:“難怪你喜歡咬人,感覺確實很不錯。”
我:“……”
我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明晃晃的被薄止褣調戲了嗎?
我有些忍無可忍,才想反抗,薄止褣卻已經壓住了我,我的手腕下一秒就被這人扣住:“想被發現,你盡情反抗。”
瞬間,我就偃旗息鼓。
然後,我的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拚了命的衝著薄止褣搖頭。
而同一時間,裴釗摟著琯琯已經推門而入。
兩人幾乎吻的難舍難分的,琯琯就這麼掛在裴釗的身上,裴釗的手托著琯琯的臀部,原本隻是虛掩的門,這下是徹底的被重重的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