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也算是告知了他們的姓氏,一種名諱了。
“文大夫,文夫人。”名為阿蘭的可愛女子遞上一抹溫和禮貌笑意。
瑤華點了點頭,算是回應。文普達沒有吭聲,但他的眉頭卻緊蹙了起來,因為他知道幸好瑤華沒直言她的名諱,不然事情就直接鬧大了,他絕對會二話不說的殺了這女子和男子,以免被傳出。畢竟,瑤華這個名字除了辰國文帝,可並沒有旁人取這個名字。
馬車一路狂奔著,不知道過去多久才到了最近的一處城裏,阿蘭聽到街頭人們的聲音便忙告知讓馬車去向何處。
文普達本不想,可女子說要什麼草藥都有,診治都很簡單。又加上瑤華覺得可行,他就同意了下來。
馬車最後停在了一處大院跟前,阿蘭在隨行下人的幫助下將昏迷的男子弄下車,瑤華才在文普達的細心下抱著下了馬車。
一個抬頭,瑤華看到了她此刻立在了一個大紅木門前,門匾上有著端正、蒼勁的門匾,名曰——華府。
敲響大門,門內的下人一看阿蘭忙恭敬地垂下頭。
阿蘭就大聲的吩咐下去,讓下人們趕緊將她喚為師兄的男子背進院子裏。她似乎急了,就一手抓住文大夫的手忙道:“文大夫,已經到了,我們先去為我師兄看病吧。”
瑤華看向阿蘭緊抓著夫君的手,她心裏一酸,便不著痕跡地分開了阿蘭抓住自己夫君的手,笑道:“夫君,先去救人吧。”
文普達嘴角深深勾起,他本想甩開阿蘭緊抓著他的手,卻見瑤華這摸樣,自然是知曉她吃醋了。有趣,有趣。
“好!”他應聲。
一路上的馬車顛簸本讓瑤華感到累意,不過為了那個昏迷的男子,她沒有去休息,而是隨著自家夫君的步伐快速的跟在阿蘭身後走向院子裏麵去。
很快,似乎男子昏迷的消息傳了出去,便有一男一女一同進了安置男子的屋裏。他們對於看到都帶著黑色麵紗鬥笠,看不到臉的一男一女眼中都是充滿了好奇。
阿蘭也沒解釋什麼,隻滿是擔心的看著文大夫再為她的師兄施行醫術。
房內靜悄悄都在看著帶著麵紗鬥笠的綠衣男子在救治,這時,從外麵走進一個穿著一襲寶藍長袍的男子走進屋裏。
“聽說流雲受傷,如何了?”男子急匆匆的進屋,第一句便是追問。
之前一男一女的男子對著剛走進屋裏的男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要安靜。
瑤華也轉頭看向來人,這位男子容貌真是英俊,一襲藍袍,頭戴玉冠,雖然眼中滿是驚愕,卻難掩他的溫文爾雅。
藍衣男子視線一掃房裏,視線掃過端坐在椅子上帶著麵紗的女子,而後停在了床榻邊綠衣男子。他眼神深深地看了一眼正在拿著銀針的男子,又挪了幾步走到要他噤聲的男子身邊低聲道:“他們是?”
男子攤手,他低聲道:“我也不知!”
“你們可以稱呼我為文大夫。”此時,文普達將最後一個銀針刺在男子赤裸著的上身之後,他轉頭看向身後突然闖入進來拜訪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