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南煙昨天就和如煙說過了,淩玉致一回來,如煙就發現了異常,急忙勸道,“小姐,此事還好沒有被他人撞見,不然小姐的名節可全毀了。”
“南煙,你快起來,這件事是我不好,我真是昏頭了,丟死人了。”
淩玉致苦惱的坐在了銅鏡前麵,今天還要進宮,這樣子怎麼見人啊,對了,這什麼時辰了,自己還要進宮了。
看淩玉致要出去,南煙接著往下說道,“小姐,攝政王昨天吩咐了,你今天不必進宮,皇上那邊攝政王會安排好,還有,攝政王留下了一瓶藥,說是給小姐擦……”
說到後麵,南煙的聲音明顯小了。
“拿過來吧!”
在怎麼樣,她也不會和自己過不去,她把藥塗在了嘴唇上,塗上去清清涼涼的,接著脖子上和鎖骨處也抹了一點,蕭衍這個混蛋,把她弄成這個樣子,還說不近女色,都是幌子,都已經被蕭衍占了好幾次便宜了,這一次是最慘的了。
嘴唇不方便見人,淩玉致幹脆閉門謝客,安心的院子裏麵繼續瞌睡,打算一整天都不離開院子了。
她不出門,下午曲氏和淩在天忽然一起過來了,看到曲氏和淩在天一道過來,淩玉致想遮住嘴唇,卻又不好遮,隻能弄了一條絲巾係在脖子上,親自到院子門口去迎接兩人。
淩在天和曲氏自然是一眼就看到了淩玉致微微紅腫的唇,曲氏故作關切的問道,“玉致,這嘴唇怎了?”
“昨天吃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咬了一下。”
“以後要小心點,你如今可是在皇上身邊辦差的人,這儀容可要注意。”
淩玉致順從的應了下來,“母親說的是,女兒記下了。”
兩人一起進了正廳,如煙和南煙給兩人上茶,淩在天似乎再斟酌著應該怎麼開口,抿了一口茶之後才說道,“玉致,你最近和攝政王是不是走的很近。”
“攝政王關心皇上的功課,所以女兒和攝政王多說了幾句話。”
淩玉致有些不明就裏,淩在天好端端的提這些做什麼,難道昨天蕭衍送她回來被他們看到了,所以特地提醒她以後要離蕭衍遠一點,畢竟他是有未婚夫的人。
淩在天繼續說道,“攝政王如此看重你,這也是你的福氣,如今攝政王還沒有立王妃,你要好好抓住這個機會,若是能夠得到攝政王的青睞,做上攝政王妃,這是莫大的榮耀。
如今整個西魏都在攝政王的掌控之中,為父雖然官置相國,依然如履薄冰,為父早年和左相結怨,左相得勢之後,處處壓製為父,左相是慕容太後的父親,在朝中的勢力大過為父,玉致,你可知為父的意思?”
淩玉致簡直要傻眼了,淩在天的意思是讓她去勾yin蕭衍,簡直是雙標,之前天天強調禮義廉恥,怎麼到了蕭衍這裏,連這個都不要了,為了巴結蕭衍,淩在天可真夠拚的。
她當然不幹,她對蕭衍又沒那個意思,去勾蕭衍幹什麼,她故意裝出一副沒有聽懂的樣子,“父親,女兒愚鈍,不懂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