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鬆哥不是這樣的人,小姑娘,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不信。”
“夫人對雲老爺如此自信,敢不敢和我打個賭,也算是給您這個和你失散多年的兒子一個公道。”
蘇嫻不說話,淩玉致繼續問道,“夫人是不敢嗎?”
“我不是不敢,而是沒有必要,鬆哥對我很好,我和他夫妻多年,若是連這一點信任都沒有,我枉為人妻,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蘇嫻說完便要走,看到蘇嫻要走,淩玉致在後麵非常動情的說道,“夫人,你身邊有一雙兒女陪伴,你也是個母親,應該很了解失去母親的孩子有多可憐,王爺離開您的時候才十歲,忽然之間雙親都不在了,你知道他有多痛苦嗎?
他半夜醒來找您,一整晚坐在床上不睡覺,一個人站在雨裏麵淋雨,他說生病了,您就會回來,以前他生病都是你在身邊照顧,他學會了您教他的曲子,每次想您的時候都會吹那首曲子,每年您的生辰,他都一個人站在你的房間,讓人做一桌子菜,假裝您也在。
他就是想聽您再叫叫他,再叫您一聲娘,您真的這麼狠心嗎?
夫人,他手中有您的畫像,您的樣子早就印到腦子裏麵了,就算18年不見,他還是一眼認出了您,你給他一次機會好不好?他雖然是攝政王,也是一個思念母親的孩子。”
蘇嫻站著沒動,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些話,她心中非常難受,淩玉致塞給了她一封信,蘇嫻最後還是收下了,快步離開了。
南煙眼圈已經有些紅了,顯然剛剛淩玉致的話感染了她。
慕容逆雲反應過來,好奇的問道,“攝政王尋母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我什麼都不知道,瞎編的,怎麼樣,說的好不好?”
剛剛那些煽情的話居然都是編的,慕容逆雲也是不能不服,他豎起了拇指,“你這說瞎話的本事太強了,本公子佩服。”
“演技好沒辦法,走,我請你去城裏吃飯去。”說完摸了一下錢袋,“我沒帶銀子,還是你請吧。”
“我看雲夫人真的被你說動了。”
“那我們就等著了,她是個母親,從孩子身上下手總沒錯,況且雲夫人本來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對她一定也軟著來,來硬的沒用。”
“你不傻嘛,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這招軟招的確用的好。”
淩玉致瞪了一眼慕容逆雲,“你才傻呢?”
回去之後蘇嫻心中久久不能平靜,淩玉致的話一直回蕩在她耳邊,難道自己真的有那樣的過去,不可能,雲鬆不會騙她的,絕對不會的,雲鬆明明說了,她們從前就認識,隻是生了一場病才會不記得過去的事情。
蘇嫻拿出那封信,看過之後,她燒掉了信,獨自坐在凳子上久久無言,就連雲鬆進來了都不知道。
“嫻兒,你再想什麼?”
“鬆哥,我今天在城隍廟遇上了那個和蕭公子在一起的姑娘,她和我說了一些非常荒唐的事情。”
雲鬆神色有些不自然,“她和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