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護法可不是這樣的人,二小姐既然憎恨我,也不能汙蔑風護法。”
門主剛剛準備開口,馬上有婢女進來回稟道,“門主,風護法……”
看到婢女支支吾吾的,門主有些不耐煩了,“風吟怎麼了?”
“風護法在春娘房間裏麵。”
婢女的話音剛落,春娘已經扭著水蛇腰,哭哭啼啼的跑了過來,她發髻淩亂,一看到門主,便撲在地上,“門主,你要替我做主啊,今晚本是風護法的新婚之夜,她不在新房裏麵,卻潛入我房間裏麵。
她說門主今天喝了不少酒,應該是醉了,逼著我去門主身上偷西室的鑰匙,我不從,她就把我弄成這副模樣,說是讓門主自此厭棄我,她一直再打西室的主意啊。”
春娘邊說邊哭,哭的梨花帶雨,露出來的鎖骨處還有清晰可見的紅印子,一副被人做了不可描述事情的模樣。
春娘真夠拚的,居然用這種法子,也不怕真的失寵啊。
還有那個西室又是什麼地方,看起來應該是很重要的地方,不然門主的臉色不會這麼難看。
“風吟呢?馬上把她叫過來。”
春娘趕過來的時候,風吟就知道事情不妙,很快就跟著過來了,不等婢女去找,風吟已經匆忙走了進來,她的發髻也有些亂,馬上跪在地上。
“風吟,這到底怎麼回事?”
“師父,你別聽春娘胡說八道,是她把我弄到她的房間,為的便是汙蔑我。
徒兒絕對沒有做任何對師父不敬的事情,今天是徒兒的新婚之夜,無論如何,徒兒也不會在今晚做這種事情。”
風吟厭惡的看了一眼春娘,這個女人太可惡了,居然壞了她的好事,她好不容易才能嫁給蕭衍,生生的被春娘壞了事,也不知道今晚和蕭衍拜堂的人是誰。
“門主,我好端端的把風護法弄到我房間裏麵做什麼,所謂的大婚都是幌子,為的便是趁著門主喝醉之際逼著我去偷西室的鑰匙。
門主平常從來不多喝酒,隻有今晚會例外,風護法是算準了這事,若非雪護法忽然回來,我一直堤防著風護法,恐怕都要見不到門主了。”
春娘說完又開始梨花帶雨了,不斷的擦眼淚,那眼淚卻越擦越多。
淩玉致樂得看戲,真是活該。
看到春娘這麼汙蔑自己,不擅長扮慘的風吟一怒之下直接掐住了春娘的脖子,“春娘,你若是敢再胡說,我這就殺了你。”
“門主,救命……”
春娘費力的叫著。
“放肆。”
門主大喝一聲。
風吟這才意識到自己太衝動了,馬上鬆開了手,跪在地上請罪,“師父,徒兒跟在你身邊多年,一直盡心盡力。
徒兒的為人,師父非常清楚,怎麼可能拿西室的要是,這都是春娘汙蔑我,她一直就嫉妒徒兒能夠得到師父的重用,所以才會汙蔑徒兒。”
關於兩人不和,門主自然也是知道的,依然沉著一張臉,春娘哪裏肯落下風,繼續哭,“門主,當著你的麵,風護法都敢對我下手,更何況你不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