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老頭與少年離去,陸天三人心中糾結複雜不已,看這樣子,怕是那水中的蛟,和水中的寶物要想拿到,在現實與眾人的想象之中差距有些太大了。
而陸天心中更是想不明白,故友清風長者與那老頭究竟又有何冤仇,以至於那老頭竟然連會運用清風卷上功夫的人也是恨之入骨。
三人回去,問吉得知那歐止很願意為陸天打造一把戰戟,更是高興雀躍不已,隨之又得知眾人路上所遇事情,不禁凝眉不展,不斷搖頭道:“看來這件事情真不簡單啊!若是實在不行咱們放棄算了,那老頭與那少年看樣子來頭絕對不一般!”
而此時陸天孔羽二人異口同聲道:“萬萬不可!”生生嚇了問吉一大跳,緊接著陸天道:“那水中的寶物無論是不是那風靈樽,我們也要下去試一試,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孔羽隨之點頭認可,龜卜問吉知道陸天性子執拗,便也拗不過他,隻好苦笑點頭,“當今之計,咱們隻好是速戰速決,若是拖的時間久了,不知道又要來什麼厲害人物呢!”問吉開口對眾人說道。
龜卜也極是讚同,隨之開口道:“乖徒兒,既然你執意要如此,那麼我現在便去再找一次那個歐止,叫他加快速度,拿到戰戟便要行動,若是不行我們就速速撤離,這裏怕是用不了幾天便成了風口浪尖之地了!”陸天點頭應允。
龜卜也是不再磨蹭,轉身便離開去尋那歐止而去。
龜卜回來之後,眾人皆是雙眉緊皺,不知不覺夜以致深,大地鋪滿白雪,行人寥寥,隨著清冷月光照射下來,使得那城中更顯冷清,讓人有一種望一眼便全身瑟瑟之感。
寒風瑟瑟,一個紫衣少女靜靜站在石橋之上,雙眉緊皺,望著幽靜潭水,心中似乎充滿惆悵,良久之後,放出一隻信鴿,信鴿‘咕咕’的叫了兩聲,撲扇著翅膀迎著寒風向著遠方飛去。
隨之紫色身影一閃,消失在蒼茫之中,轉眼便是夜盡天明,而此時,一個曼妙身影站在‘夜香樓’之中,眼睛盯著那遠處潭水,深深歎了一口氣,“看來這裏要有一場大戰了!”隨即搖了搖頭,將手中琉璃盞之中的美酒喝下繼而轉身離去。
可是那曼妙少女剛剛轉過身去,便見一個夥計站在了自己麵前,開口對那少女道:“老板,陸天公子求見!”那少女忽覺奇怪,陸天怎麼會忽然間想到要來這裏的?隨之開口道:“快請!”小夥計聞聲稱是,便轉身匆匆離開。
陸天軒墨二人對坐,陸天忽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應當與她說些什麼,兩人頓時陷入沉默之中,良久之後陸天才開口道:“我是來道別的!”
此言一出,軒墨並未覺得奇怪,隻是深深歎了一口氣,對陸天道:“你要走了?”陸天點頭,“或許明日便要離開!”軒墨輕輕點頭,“我早已經知道你是該走的時候了!”
陸天覺得奇怪,歐止說明日便能將‘斬蛟戟’鍛造好,這消息自己也才剛剛知道,卻不知那軒墨究竟是如何猜測到得!甚至自己此行來做什麼軒墨都不知!
而軒墨則是輕笑一聲開口對陸天道:“你心中定然疑惑我是為何知道你是該離開的時候了!”陸天輕輕點頭,而軒墨則是輕笑一聲道:“從你來這城中開始,這原本平靜的城池便被你攪得波瀾不已,所發生的事情我也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如今這城中眼見著便要大亂,我想你明日定然會有生死一戰···”說著軒墨苦笑。
陸天雖與這軒墨並未有太多接觸,見軒墨表情苦悶,不禁心中柔軟之處好似被什麼東西觸動,隨之苦笑,“這次我若不死,定然要幫你尋找父親!”
軒墨未想到陸天仍然想著自己的事情,微感詫異,隨之‘咯咯’笑了笑對陸天調笑道:“嗬嗬,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陸天微微一笑。
軒墨則取出一把古琴,“你幫我尋找父親之事,我心中感謝萬分,卻不知如何報答,且為你彈奏一曲,聊表心意日後定然湧泉相報!”
陸天頓覺受寵若驚,自己不過是承諾一聲而已,並未幫助軒墨達成心意,卻受到如此禮遇,但又不好回絕軒墨好意,隻得靜靜聽軒墨纖指輕輕撥動琴弦。
軒墨琴聲宛轉悠揚,猶若小溪涔涔流水,又似是在訴說心中悄悄訴說送別之情,婉約清新,隨之琴聲激進高亢,波瀾壯闊,讓人聽起來好似是戰士征戰沙場,兵戈四起金石交鳴,箭若飛蝗,噗噗落下,陸天雖隻聞齊聲,卻好似能見其行,心中洶湧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