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聽得明弘光如此勸說自己,心中道:“這後山竟然如此恐怖,自己並未從那昊帆口中得知半分,果然是老狐狸,竟然避重就輕!”
不過陸天既然已經答應便,若是現在便回去,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外加軒墨此時竟然已經掌握在了他人手中,自己不去怕是軒墨要有危險了。
隨之陸天對著明弘光苦笑道:“嗬嗬,明兄放心,不過區區法陣以及凶獸而已,在下還是能應付的!”說著陸天便踏步向著後山方向而去。
明弘光望著陸天背影不禁深深歎氣,“哎!祝兄好運!”說著便望著陸天走進後山,隨之明弘光轉頭歎息這離開,便是剛剛離開,明弘光便向著大殿方向而去。
隨之推開殿門,對昊帆道:“師傅!為何要叫陸兄去後山?那裏太過於危險怕是他···”昊帆接口道:“怕是他丟了性命在那裏嘛!”
明弘光隨之點頭道:“是!”隨之昊帆道:“弘光啊!你太過於宅心仁厚了,你可知道那陸天是何來曆?”明弘光搖頭道:“恕徒兒愚鈍,並不知道陸兄是何來曆!”
昊帆道:“那陸天便是近些日來眾人相傳的蒼月門的三公子!”明弘光陡然一驚,打叫道:“什麼!那個三公子之名不過是謠傳而已,世人皆知,那蒼月門中便隻有兩位公子,一為大公子陸斬,二為二公子陸凡!···”
明弘光並未說下去,便陷入沉默之中,隨之便聽那昊帆道:“哈哈!為何不說下去了?你是否覺得這陸天之名與那兩人名字太過於相像了!”
明弘光低頭道:“是!”隨之昊帆哈哈大笑道:“哈哈!弘光啊!這蒼月門中確有這三公子,便是剛剛你所見的陸天,不過此人相傳在五年前便被流放於‘鐵獄島’之後鐵獄島便不知什麼原因而被摧毀,這三公子陸天便重回的蒼月門中,此事極為隱秘,不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早已經有風吹了出來,不過人們隻當做笑談而已!”
明弘光沉默不語,良久之後開口對昊帆道:“可是師父,徒兒雖知道六派之中人人皆覬覦蒼月六派之首的位置,但是那陸天好似並未參與任何爭鬥,為何要除掉他!”
昊帆嗬嗬笑道:“嗬嗬,弘光啊!你太過於善良,這三公子陸天雖然看上去好似並未參與任何爭鬥,不過你卻沒有注意,當年流放這三公子的蒼月,按理說便是三公子重新回來也應當不會讓其重歸門中,而這三公子便好似是順理成章一般的重歸,你能看出什麼?”
明弘光搖頭道:“弟子愚鈍,並未看出又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昊帆道:“嗬嗬,這便說明那陸元勳當年將這三公子流放鐵獄島應當是有難言之隱,而此次並未反對三公子重歸蒼月,定然是說明了這三公子陸天在陸元勳心中有著極其重要的地位。”
“而這陸元勳我是極為了解,此人做事果斷,且對門規看的極重,便是自己貴為門主,犯了錯也要重重接受門規處罰,而這三公子竟然被他如此網開一麵,可以看出,這陸元勳對這三個兒子最看重的並不是那做事果斷狠辣的大公子陸斬!”
“也並非是那笑麵迎人而卻心機極重的二公子陸凡,而是這個不為人知的三公子陸天!且這三公子不參與門主爭奪在我看來則是最有力的爭奪方式!”
明弘光忽覺得奇怪,開口道:“師傅,不參與爭鬥應當是最沒有競爭力的,又為何是最為有力的競爭者?”昊帆道:“哼哼,退其次而保其身,退而則進。這三公子雖不參與爭鬥,那大公子二公子兩人爭鬥的水深火熱,最終無論是誰勝誰負皆是元氣大傷,便是雙方黨羽更是四分五裂,不能共存。”
“便是此時,那三公子便是在不參與爭鬥,在蒼月之中也應當保有最良好形象,到時隻要他略微爭取,便可坐收漁翁之利!”
明弘光聽得覺得甚是在理,隨之輕輕點頭。此時昊帆道:“若是沒有其他事情,你便下去吧!”隨之明弘光對著昊帆深施一禮,“那徒兒這便告退!”
隨之昊帆忽然道:“等等!那陸天之事不要說出去!此時還不是與蒼月撕破臉皮之時!”明弘光點頭,心中明白,六派之中蒼月為首,便是以觀鏡山一派之力,難以撼動蒼月,若是與蒼月撕破臉皮,最終得到好處的便是別人!明弘光點頭稱是,便轉身離開。
此時驕陽似火,陸天站在觀鏡山後山之上望著滿山雜草叢生,卻也是感覺陰寒之氣陣陣,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漫山白骨藏於雜草之中,更是顯得詭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