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聞聽蔣雲如此說來,便輕輕點頭,隨之便將蔣雲那口寶劍握在手中在虛空之中輕輕一劃,頓時便見那劍脊之上咒文登時一閃,發出陣陣龍吟之聲,讓人賞心悅目。
隨之陸天便將寶劍重新交給蔣雲,蔣雲微笑接受,便重新將寶劍掛在腰間,三人對坐於篝火旁,此時軒墨方才開口對陸天問道:“你說鐵樹竟然能燃燒出烈焰?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天聞言,自己也不知道那鐵樹燃燒出烈焰又當是怎麼回事,自己生平從未見過,不禁苦笑搖頭,“此事我也不知!”
此時便見蔣雲緩緩開口對軒墨解釋道:“嗬嗬,那能夠噴出烈焰的鐵樹乃是‘赤炎鐵樹’。”“赤炎鐵樹!”陸天與軒墨二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倒使得蔣雲莞爾,隨之開口對陸天二人道:“嗬嗬,看樣子應當是那‘赤炎鐵樹’早年家師與在下說過,赤炎鐵樹,猶若鋼鐵,常年噴射火焰,所在之處,二三十丈內,無半點草木生長。據說赤炎鐵樹之內流動的也是猶若烈焰一般的高溫樹脂。”
“而且赤炎鐵樹那高溫樹脂據說是‘鑄造師’夢寐以求的好東西,還聽說赤炎鐵樹周圍常常會有炎鬃豬出沒,照此判斷,在下認為那便應當是赤炎鐵樹了!”
陸天軒墨二人聞言輕輕點頭,隨之便聽蔣雲繼續道:“不過……”陸天便問道:“不過什麼?”蔣雲似乎顯得有些緊張起來,“我剛剛忽然間想起,據說那‘炎鬃豬’應當是群居的,剛剛殺死那一隻之後,或許過不了多久我們可能會被‘炎鬃豬’圍攻!”
說到此處,陸天軒墨二人忽然顯得有些驚駭,此時便見蔣雲似乎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剛剛事情緊急,方才殺死那隻炎鬃豬,事後卻忘記了這一點!”
說道此處,三人忽然聽見在那赤炎鐵樹的方向傳來一陣陣的沙沙聲,隨之便聽陸天到:“看來咱們這次是捅了馬蜂窩了!想必那炎鬃豬已經開始集結了!”
說到此處,便見蔣雲更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隨之開口對陸天軒墨二人到:“二位,若不然便這樣辦吧,你們二位先走,我留下來抵擋如何?”
陸天一聽登時心中微有怒氣,開口對蔣雲道:“蔣兄的意思是否是我不堪一擊,便是連那小小的炎鬃豬也無法打敗?”
蔣雲聞聽頓時錯愕,沉吟之後方才開口對陸天道:“陸兄,在下並沒有這個意思,隻不過這炎鬃豬數量眾多,老虎也難敵群狼,便是在下再次抵擋,陸兄你護送這軒墨姑娘離開此處!”
陸天聞聽心中暗道:“若是三人都留下抵擋,軒墨若是受傷卻也不好,不過留下這蔣雲再次抵擋,卻顯得自己膽小怕事!”
想來想去竟然陷入兩難境地,便在猶豫之時,忽然聽到一陣狂奔之聲向著陸天等人方向衝來,此時蔣雲苦笑道:“嗬嗬,二位,看樣子現在走已經來不及了!”
正說著,便見遠處赤炎鐵樹方向衝來密密麻麻的一群炎鬃豬的身影,隨之便見蔣雲將手中寶劍緩緩抽出,開口對陸天等人道:“嗬嗬,看來我有些高估這些炎鬃豬了,看樣子並不多,以一人之力便能輕鬆應付!”
陸天聞言,不禁對蔣雲微笑道:“嗬嗬,既然如此便不勞煩蔣兄出手,在下便代勞了!”蔣雲顯得有些不可思議,便開口對陸天道:“陸兄……”
陸天微笑:“蔣兄可知道什麼叫做不戰而屈人之兵嘛?”蔣雲一見陸天胸有成竹,微笑不語,隨之陸天便開口對蔣雲問道:“敢問蔣兄,這炎鬃豬靈智可高?”
蔣雲搖頭,“應當不高!”隨之陸天便更是自信,隨之便見那密密麻麻的炎鬃豬向著陸天等人方向告訴衝來,一隻隻口中發出陣陣叫囂之聲。
陸天見距離差不多了,便陡然運起殺意式,頓時滾滾殺意猶若怒濤,連綿不絕席卷而出。雖是無形但卻好似有質一般。
那炎鬃豬已經衝至身前頓時便一頓,在前排的便停住腳步,而後便的炎鬃豬來不及停住龐大身形,陡然衝了上來踩踏前方的炎鬃豬,登時豬群之中一陣混亂,一旦有摔倒的炎鬃豬,便是瞬間便會被踩踏成為肉泥。
而陸天的殺意式席卷,便在炎鬃豬群之中造成了極大的混亂以及恐慌,使得炎鬃豬群互相衝撞踩踏,良久之後,便猶若一盤散沙,瘋狂的向著四麵八方逃竄,便隻留下被踩踏而死的炎鬃豬還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