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便見那男子手中寶劍頓時光芒爆閃,瞬間便向著陸天刺來,此時陸天慌忙閃身,周身罡風護體,瞬間便連連向著那男人劈出幾道罡風。
隨之便見那男人手中寶劍劈砍格擋‘鏘鏘鏘’數聲過後,便將陸天劈出的幾道罡風化解,隨之便提劍再攻,此時那血荊戰戟好似感應到了陸天是來要取回自己的,登時紅芒大聲,插地麵之上的戰戟竟然開始不斷的顫抖,發出嗡嗡的聲音。
陸天心中頓時了然,正當那男子一劍向著自己劈來之時,陸天猛然間雙手虛空揮舞,便見血荊戰戟登時便拔地而起,瞬間飛回陸天手中。
隨之便聽到‘嗆’的一聲,金鐵交鳴,那男人手中長劍瞬間便與陸天手中血荊戰戟相互碰撞,隨之陸天一聲大吼,力灌雙臂,那男人手中長劍登時從手中翻飛而出。
長劍脫手,那男人更是不敢怠慢連番後撤,隨之那長劍好似也有自己靈性一般,在空中畫出一道詭異弧線再次飛回那男人手中。
那男人長劍失而複得,心中豪邁之氣大盛,隨之狂吼一聲便要再次向著陸天攻來,便在此時忽然傾倒一聲叱喝:“住手!”
那男人此時身形早已經在半空之中,剛剛聽到一聲叱喝,登時連忙運氣下落,問問落在地麵之上,此時陸天與那男人二人均是詫異的眼神望向剛剛那聲叱喝的方向。
隻見昨晚那個女人竟然不知何時站在了草廬門口望著二人,此時那男人便開口問道:“娘子?”那女人連忙叫道:“別打了,是自己人!”
那女人剛剛說完這番話,頓時使得陸天與那男子更是錯愕不已,兩人均是不知道這女人在說些什麼,此時便見那女人向著陸天款款而來,隨之對著陸天一施禮道:“想不到在這裏會見到你,師弟!”
陸天聞言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自己什麼時候竟然成了別人的師弟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陸天心中奇怪萬分,不禁開口詫異道:“師弟……?”
那女人聞言微微點頭,此時那男人不禁雙眉皺了起來,好似是在思索著什麼,便是過了良久方才緩緩開口道:“天下間還會有這麼巧的事情?”
陸天被這兩人你一來我一往的說的更是分不清東西南北,一時間竟然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在說些什麼,怎麼想也是難以想清這是怎麼一回事。
正當此時,便聽那女人開口對陸天嗬嗬笑道:“嗬嗬,你我並未見過麵,不過你手中這柄戰戟卻說明了你的身份!”
陸天聞言喃喃道:“戰戟?”那女人隨之輕輕點頭,陸天還是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此時便聽那男人開口豪爽的對陸天道:“哈哈,既然是自己人還這般客氣什麼,剛剛是誤會了!快快,道屋裏坐!”
說著便拉著陸天向著草屋之中走去,此時陸天仍舊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便更是覺得奇怪萬分,見這男人連番的邀請自己進去坐,陸天雖然是摸不著頭腦了,但是還是不要搏了別人麵子。
隨之陸天便將小樹種放在肩上,隨著那對男女向著草屋之中走去。
剛剛隨著那二人進入屋中,陸天便被屋中擺設弄得震驚異常,隻見周圍兩側的架子上擺滿了瓶瓶罐罐,看樣子那瓶瓶罐罐之中好似是裝滿了各種丹藥一般。
再見草屋正中間擺放著一個樣子怪異不已的白銀色的丹爐樣子的東西,那丹爐並非如人們想象中的那般烏黑,卻是亮的發光,爐壁之上則是雕刻著眾多怪異不已祥雲雕刻,不知是取為何意。
不過看樣子那草堂上方飄蕩著的直插雲霄的青煙,便應當是那白銀色的丹爐所散發出來的,在看那草廬側麵擺滿了各種形形色色古怪的藥草。
陸天不識藥理,對這些草藥更是沒有任何研究,便是看著這眾多長相古怪形態各異的藥草也叫不出名字,雖然陸天不識藥理,但是見這草廬之中的景象,也大概能猜測出來,這兩人應當是那丹藥師,不然屋中也不應當會有如此擺設。
正當陸天看著周圍景象覺得怪異無比之時,便見那女人開口對陸天道:“嗬嗬,不知道師弟來此所謂何事啊?”
聽到那女人開口對自己如此問到,陸天方才回過神來,深知這兩人又是誤會了自己,便連忙解釋道:“嗬嗬,二位,想必是誤會了,在下並未見過二位,又怎麼能是二位的師弟呢!”
那女人聞言咯咯的笑了笑道:“嗬嗬,師弟,我在門中之時,想必你還並未入門,所以你我並不相識,不過我見你手中戰戟,便知道了,師弟你的身份!”
陸天聞言更是覺得奇怪,而此時便聽到那女人開口對陸天解釋道:“敢問師弟,你手中戰戟可是血荊沙凝結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