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

一聲響亮的啼哭聲驚醒正在熟睡中的斯塔克夫婦。

霍華德·斯塔克迷迷糊糊的的從床上坐起來,拖著拖鞋奔到自己兒子的搖籃前,先是摸了摸|他的尿布,然後伸出手指戳了戳嬰兒的臉蛋,嬰兒順著他的手指張開嘴吐了吐舌頭。

“…又餓了啊。”

霍華·斯塔克認命的為自己的兒子準備牛奶。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終於安靜下來嬰兒小手抱著奶瓶,一上一下的小聲吮|吸著,大眼睛則是眨巴眨巴的盯著自己的父親。

斯塔克就覺得自己滿腔的無奈與被吵醒的憤怒全化作涓|涓柔情傾注在他的身上。

但是總有不長眼的人破壞這父子的溫情一刻。

砰砰砰——

砰砰砰——

小斯塔克手裏的奶瓶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驚的掉了下來,小|嘴巴咂巴咂巴的嘟了起來。

“很討厭是嗎?”

霍華德·斯塔克伸出手指點了點自己兒子的鼻子,得到了咿咿呀呀的抗議聲。

“我們走吧。”斯塔克抱起自己的兒子一同向門那邊走去。

他從貓眼裏看去,黑色紗裙的女人站在門外,手臂抱胸,靠在門的一側。

“嘿,英格麗德你深夜····”

霍華德·斯塔克一邊拉開門,一邊小聲的抱怨,抱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愣住了。

女人慘白著一張臉,宛如鬼魅。

骨節泛白的手指緊緊抓|住門的邊緣,不讓門再繼續打開,他甚至都能透過門的把手|感覺到她在劇烈的顫抖著。

“抱歉,這麼晚還來打擾你。”英格麗德笑了笑,結合慘白的臉頰,有種說不出的淒涼感,她指了指霍華德懷裏的嬰兒,溫和這語氣,“能把小托尼帶進房間嗎?”

等到他把托尼帶回房間以後,再出來後,他突然明白英格麗德態度堅決的讓他把孩子帶進去的原因了。

她隻是在屋外站了一會兒,地麵上卻已經聚集了一小股血灘,陸陸續續的血液還從她裙擺裏麵向下滴著,混合著不知名的白色液體。

女人勉強的對他笑了笑,語氣虛弱的對他說。

“抱歉,我想我可能會弄髒這裏的地毯,但我實在是找不到還在營業的醫院···”

或許是麵前的畫麵太有衝擊性,霍華整個人僵硬在原地,腦海裏不受控製的浮現出這30年來發生的一切,關於英格麗德的大多是她對巴基的執著以及後來的瘋狂,就像是一個長久的習慣被打破一般,那種感覺難以形容。

所以他想都沒有多想,脫口而出。

“你竟然會被強·奸。”

“斯塔克,你說話之前都不會想想嗎?”

因為小托尼還在房間裏睡覺,斯塔克夫人就扶著英格麗德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把多餘的床單係在一起吊在客廳中央的吊燈上,擋在斯塔克和她們之間,斯塔克也自覺的轉過身不看她們。

“我倒有些慶幸我之前是個醫生了,雖然隻是外科方麵。”斯塔克夫人笑著套上白色的膠製手套,“沒有足夠的藥品,所以我隻能先用酒精消毒,等會兒可能會有些疼。”

英格麗德理解的點點頭,繼續抬頭看向天花板,眼神空蕩迷茫的不知看向哪裏。

這樣一幅場景看在斯塔克夫人眼裏,以為她是受到傷害創擊過大,於是下手更加小心翼翼,剪開她被血打濕粘在腿上的紗裙,一點一點從她身上拉扯下來,直至完全脫下她身上的裙子。

期間,斯塔克夫人無話找話想要與她攀談。

“西班牙首相被殺,我原本以為可以一家人出來度假,放鬆一會兒的······”

話題展開邊一發不可收拾,斯塔克夫人一邊用水擦拭她沾在腿上的血液和精·液,因為液體混雜著幹涸了,所以清理起來就像是在揭她身上的皮。

“斯塔克夫人,你不用繼續安慰我了,我並沒有被強·奸,準確來說是我強·奸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