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是你?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你這些時日去哪兒了?過得好不好?”曾淑瑤一見周衝之麵,好象見到親人似的,一下子縱過來,拉著周衝的手,問這問那。
多日不見,曾淑瑤更加的成熟,更加具有女人味,人也更加漂亮了,這些都是好事,就是那個急性子也更急了,一口氣問了這麼多問題,周衝就是有十張嘴也不可能一次回答完。
她的關懷之情讓在這個世界舉目無親的周衝倍感溫暖,在她的玉手上輕拍兩下,道:“謝謝你關心,我過得還不錯,你們呢?你過得怎麼樣,李大人有沒有欺負你?”兩人甚是合得來,周衝高興之下居然和她開起玩笑了。
曾淑瑤臉一紅,嬌嗔道:“不正經,看你說的。”
周衝嗬嗬一笑,道:“害羞了?”
曾淑瑤在他肩頭輕拍一下,道:“看人家還理不理你?”
“好好好,我不說了,行不?”周衝打白旗,問道:“伯父還好吧?”
曾淑瑤還沒有回答,曾澍發從屋裏大步而出,遠遠一抱拳,很是高興地道:“原來是賢侄,想煞伯父。賢侄,你到哪裏去了?也不給伯父捎個信,報個平安,好叫人擔心。”
曾澍發一直對周衝不錯,把他當作自己的子侄輩,這讓周衝無形之中把他當作長輩,聽了他的話,眼睛裏有些濕潤,深深一鞠躬,道:“小侄給伯父請安,伯父過得可好?”
一把扶住周衝,曾澍發很是親熱地道:“賢侄,免了,免了,都是自家人,不用行這些禮節。”把周衝左瞧瞧右瞧瞧,好象鑒定寶貝一樣看了半天,很是高興地道:“賢侄身板不錯,精神也好,日子過得不錯嘛,伯父就放心了。”
“這都是托伯父的福。”周衝笑道。
曾澍發拉著周衝的手,道:“賢侄,快進屋,有話屋裏去說。”埋怨曾淑瑤,道:“瑤兒,你看你,就顧著說話,也不請賢侄進屋。”
曾淑瑤小香舌一吐,扮個鬼臉,反問道:“爹,那你呢?幹嘛不請周兄進屋?”
曾澍發右手一抬,作虛打之勢,道:“沒規沒矩。”曾淑瑤躲在周衝右邊,拉著周衝的胳膊,道:“周兄,走,我們進去。周兄,聽我的,不要理爹,好不好?”
“你真夠調皮。”周衝指著曾淑瑤笑道。
周衝給曾氏父女一左一右架著胳膊請進了屋,坐了下來,曾淑瑤給他衝上茶,坐在旁邊,問道:“周兄,說說你這些天去哪了?周兄周遊天下,必有很多見聞,快說給我聽嘛。”
“這麼大一個人,居然象小學生,就知道聽故事。”周衝在心裏譏笑她,回答道:“說起來,周衝無地自容。說是周遊天下,沒想到就出去轉了一圈,又轉回來了。”
曾淑瑤很是失望地道:“就完了?你出去這麼長時間一句話就完了?也太簡單了吧?”
曾澍發畢竟人生閱曆豐富,問道:“賢侄去而複回,必是遇到什麼困難。賢侄,你說,伯父幫你。”
周衝對他的閱曆不得不佩服,一抱拳道:“謝伯父。小賢這次來,是想麻煩伯父幫一個忙,還請伯父成全小侄。”
“賢侄有話隻管說,伯父一定幫你。”曾澍發鼓勵他道:“人在外,難免有個急事兒。以賢侄之才,一般事斷不會折回來,這事一定很大,不論有多大,伯父都幫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