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請用膳。”一個千嬌百媚的妃子款款而來,她太嫵媚了,一步一態,步步生妍,看得人心醉神迷。
趙王看著地圖,一副沉思狀,手指不住地在地圖上劃動,根本就沒有聽到妃子的話,妃子嘀咕一聲,來到趙王身邊,膩聲道:“王上,你在看什麼呢?這張圖,你看了又看,都看了好幾天了,好象這圖上有一個比人家還要好看的女人似的。”
“好看的女人,在哪裏?”一提女人,趙王突然醒悟過來,很是希冀地問道。
妃子噘著好看的小嘴,嗔道:“王上,難道人家就不好看嗎?一提女人,你就跟沒了魂似的。”
“愛妃,不是這意思,寡人這不正忙著嘛。”趙王忙陪著笑臉討妃子歡心。
妃子不依不饒地道:“人家叫你吃晚膳,你聽不見,一提女人馬上就聽見了,你心裏還有沒有人家?”
趙王摟著妃子盈盈一握的細腰,在她粉嫩的臉蛋上摸一把,道:“晚膳就不用了,寡人還不餓。”
妃子不無心疼地道:“王上,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一天到晚就看著地圖,那能當飯吃嗎?真是的,要是在以前,人家還沒到,你的鼻子就聞到人家身上的體香了,大老遠等著人家,王上,把這圖燒了。”
在以往,趙王對這個妃子是百依百順,然而今天卻不行,搖頭道:“那可不行,千萬不能燒。你這個女人,隻看得見眼前,卻看不遠,你知道這圖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寡人的趙國將會強大無匹,就是暴秦都不敢捋寡人的虎須了。到那時,寡人就不用成天想著秦王要怎麼做,成天膽顫的,而是要讓秦王整天琢磨寡人在想什麼,讓他心驚肉跳。要是那樣,寡人也對得起列祖列宗了。”
憧憬著美好的未來,趙王胸是挺了又挺,頭昂得老高,都快成仰視了。這種表現,在妃子的記憶中從來沒有過,萬分不解地問道:“王上,你這是怎麼了?還沒喝酒就高了。”
趙王有點掃興地滋了一聲,道:“來來來,愛妃,讓寡人給你講講,寡人給你一講你就明白了。看到沒有,這裏是秦軍,把司馬尚團團圍住,秦王自以為得計,其實那不過是一個魚餌。愛妃呐,釣魚總是要餌,是吧?司馬尚這個魚餌可大呢,秦王不敢不吃掉他,而司馬尚肯定會固守待援,把秦軍拖累拖疲,然後李將軍從這裏千裏突襲,奔襲秦軍,來個裏應外合,秦軍不敗都不行。”
妃子不光知道討趙王的歡心,還是有點眼光,遲疑著問道:“王上,這成嗎?這麼遠趕去增援,別的不說,累也把人累壞了。人家沒打過仗,可人家明白一個理,這人呐走路多了會累的,人家要是一天走上三裏五裏這腳板就直叫疼。”
趙王頗是讚許地道:“愛妃,看不出你還有點眼光。寡人也這麼問李將軍,李將軍說了讓寡人放心,他會安排。李將軍什麼人?我趙國的柱石將軍,他打了一輩子的仗就沒有打過敗仗。胡人怎麼樣?凶悍成性,驃悍善戰,李將軍守代地一戰而定北邊,胡人不敢近邊。暴秦怎麼樣?和李將軍交手幾次,不是全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