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劫匪光看車好,裏麵坐著的人不一定就有錢。
步曲兒窮的叮當響,這位大哥還是找下家吧!
不對,不對,這位大哥還是金盆洗手,做正經工作吧!
有手有腳的,不拚事業,白瞎了青春年華。
要是黑貓在這,她就開口和這位大哥講講道理。
她一個人有點膽怯。
步曲兒偷偷瞟了一眼,那位大哥在幹嗎?
他從自己兜裏掏出一大把鈔票,正在往步曲兒的小包裏麵塞。
大哥,你要是早說往步曲兒的包裏塞鈔票,步曲兒保證換個大包。
也不至於塞的那麼費勁。
步曲兒不忍心自己的小包受委屈,看把小包撐得都變形了,本來是窈窕淑女的,現在成了肥胖大嬸了。
真是一口吃成了胖子。
“差不多行了,包要撐破了。”
那位大哥抬抬帽沿,給錢還有嫌多的,看看你長啥樣。
“你瞅啥,車上除了你,就我,當然是我說的話。”
把包還給步曲兒,那位大哥下車了,自顧自的走了。
步曲兒撇嘴,她的小包包變得好醜。
她追著那位大哥,到了胡同裏。
那位大哥轉身問道:“跟著我幹什麼?”
步曲兒指指自己的小包。
“不夠花是不是,我下次再給你。”
步曲兒知道大哥誤解了她的意思,朝前走了幾步,把小包塞到大哥的兜裏。
梁惜的眼神暗了下去,這是要與他劃分界限。
大哥為什麼不能和她想到一塊,步曲兒是舍不得花大哥的錢。
沈是提溜著黑貓,另一隻手提著櫻桃。
他把黑貓和櫻桃放到車座,一臉鬱悶的說道:“吃吧!”
“誰惹你了?”步曲兒吃著櫻桃問道。
沈是有氣無力的靠在座位上,“那隻貓……”黑貓聞言,把嘴裏的櫻桃嚼的吧吧響。
“不給它買櫻桃,它就……抱著我的大腿不放,這要不是在街上有損形象,我就……”
一顆櫻桃砸在沈是的頭上,“喵……”
“你剛才看見史先生了?”
“是史先生的助理和他的朋友。他的助理說史先生隻在演出的時候,才會通知他,其餘的時間助理也見不到史先生。”
“助理也不知道史先生在忙什麼?”
“知道,在忙琴譜,史先生創作琴譜的時候,都是一個人張羅的,包括他的起居,都不讓別人插手。”
“這是好消息啊!”
“是好消息,所以才給你們買了櫻桃。”沈是隻是覺得被一隻貓擺一道,有點不舒服。
“喵喵喵……”早知道沈是買櫻桃,黑貓才不去抱他的大腿。
“吃你的,吃都塞不上你的嘴。”沈是把頭上那顆櫻桃,趁黑貓叫喚時塞到它嘴裏。
“呸。”黑貓嫌棄的吐了出來,眯著眼。
“你不是吃櫻桃嘛!為什麼吐出來。”沈是一臉得意的說道,終於整回去貓了。
黑貓眯著一條縫,一爪子扒開沈是的嘴巴,再一爪子把吐出來的櫻桃拍進沈是的嘴裏。
櫻桃卡在喉嚨裏,不上不下。
“啊啊啊……”沈是指著喉嚨,給我弄出來。
“喵喵喵……”再給你一顆,咽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