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豆芽,炒豆芽,炒豆芽好吃,我要吃炒豆芽,我要吃炒豆芽,炒豆芽……”觸角唱著自己編的歌謠,在廚房忙活著。
黃色的觸角往灶膛裏麵添柴火,嫌火不夠旺,吹著風。
怎麼這麼冷?綠色的觸角從鍋底跳出來。
別吹了,火都吹滅了,還怎麼炒豆芽。
黃色的觸角蹦上灶台,吹滅了,怎麼辦?
再點著唄!要是控製不住風的大小,就別吹了。
那行,我不吹了,黃色的觸角點著了火,往鍋裏一躺,熱乎乎的,舒服。
什麼味?
燒焦味。
那對觸角爬出鍋,渾身上下黑乎乎的,還能吃不?各自咬一口,呸呸,難吃死了。
怎麼跟上次的不一樣?
油壺裏沒油了。
“這燒焦的觸角是不是就廢了,它們還能活多久?”步曲兒小聲的嘀咕。
頭頂上傳來白色西服男子的聲音,“廢不了,一會兒就生龍活虎了。”
那對觸角從水缸底鑽出水麵,再沉入水底,原本清澈的水變得混濁了。
“炒豆芽,炒豆芽,炒豆芽好吃,我要吃炒豆芽,我要吃炒豆芽,炒豆芽。”它們在缸邊遊泳,又想起了炒豆芽。
執著於炒豆芽的魔音觸角。
沒有柴火了,也沒有油了,不能炒豆芽了。
魔音的觸角伸直了,就是兩條長線,接通了天空的閃電,滋滋冒著煙。
魔音觸角生氣了。
“我要吃炒豆芽,我要吃炒豆芽,炒豆芽,炒豆芽……”
這要是被魔音觸角纏住了,會電死的。
“哆、唻、咪、發、嗖、啦、西,能量。”步曲兒掌心的白光抵擋住綠色觸角的綠光。
空中的綠光向下吞噬著白光,就在白光要消失的時候,白色西服的男子擋在了步曲兒的麵前,承受了綠光的攻擊。
“我來幫你,我來幫你。”黃色觸角的上麵接通了閃電,下麵延伸出長線纏住了白色西服的男子。
“不許欺負綠豆芽,不許欺負綠豆芽。”黃色觸角的長線還在延伸,隻露出了白色西服男子的頭部。
“你要是不欺負綠豆芽,我就不纏你了。”
是綠色的觸角先動手的,步曲兒他們隻是自衛,卻成了欺負綠色觸角。
在黃色觸角的認知裏,不管綠色觸角做什麼都是對的,也就是綠色觸角可以欺負別人,別人卻不能反抗。
綠色的觸角再次攻擊步曲兒,化身音符的步曲兒躲過了綠光。
地上那個小東西是什麼?綠色的觸角跳到小音符麵前,長得和它差不多。
“你也是豆芽,咱們都是豆芽。”綠色的觸角摸著小音符的腦袋,“你想吃炒豆芽嘛!可好吃了,我帶你去吃。”
綠色的觸角把小音符當成了同類,還要帶著小音符去吃炒豆芽。
黃色的觸角瞥了一眼綠色的觸角,“既然你不欺負綠豆芽了,那我就放開你。”黃色的觸角收起了長線,“他們去吃炒豆芽了,我們也跟著去,炒豆芽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