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琪看向顧一諾,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她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要開除她。
“為……為什麼?”她顫抖著問道。
“會在舞台上絆倒同事的員工我們不需要。”顧一諾冷冷的說完,就站起了身,絲毫沒有留給她任何餘地。
顧一諾邁著大步向會議室的大門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又轉過了頭:“對了,一會那位員工來一下我的辦公室。”
會議室裏的人順著顧一諾所指的方向望去,視線落在了喬允芯的身上。
喬允芯訝異望向顧一諾,卻隻看到了他走出大門的背影。
畢竟顧一諾現在是她的老板,喬允芯不敢怠慢,會議一散,她就站在了原先楊嚴肖的辦公室、也就是現在顧一諾的辦公室的門口。
“咚咚……”她輕輕地扣了兩下門。
“進來。”顧一諾的聲音從裏麵響起。
“顧總,您找我?”喬允芯一進門就直接問道。
“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可以不用這樣叫我。”顧一諾不喜歡她的生疏。
“請問顧少找我有什麼吩咐嗎?”喬允芯換了一個稱呼。
“允芯,你叫我一聲一諾好不好?”顧一諾那雙漆黑又深邃的眼眸裏透漏著期待,深情地望著她。
“您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些嗎?”她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沒有按照他說的做。
顧一諾有些失望,他向椅子後麵靠了靠,雙手合十放在了桌子上:“今天下班和我一起走。”
“我不明白顧總您的意思。”
“晚上有個慈善酒會,我缺個女伴,你就陪我一起出席吧。”
“顧總,我想您是誤會了,我雖說是您的員工,但下班後不負責陪老板。”
“怎麼,老板的話你不聽嗎?”顧一諾輕挑眉毛,抬了抬眼皮看向她。
喬允芯站在原地,看著他這幅樣子,他跟以前的那個楊嚴肖有什麼區別。
她怎麼可以一次有一次地屈服於這些資本家的淫威之下。
喬允芯在心裏一番掙紮之後,終於做出了決定:“我大不了不讓你當我的老板就是了。”
這話吐出去的同時,她也暗自地為自己打算著,還有那十萬塊的違約金,她隻要把全部的積蓄都拿出來,再借一些就是了。
顧一諾沒有想到她會這麼堅決,有些意外,難道陪他出席個酒會就那麼難嗎,“你是想要辭職是嗎?”
“正有此意。”
“在合同結束之前是需要支付違約金的,你知道吧?”
“我知道。”
“你寧願賠付這筆違約金也不願意和我一起去。”
“我隻負責跳舞,不負責陪酒。”
“好吧。”顧一諾沉默了幾秒鍾,又開口:“還有一百萬。”
“您說什麼?”
“除了違約金,你還得再交清一百萬,才可以離開。”
“顧總您這是錯地起價嗎?”
“那瓶酒你還記得吧,宴會那天晚上,你打碎的那瓶。”
就算她想忘掉也忘不了,“您不是說不用我賠償嗎?”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
喬允芯回憶一下那天晚上,他確實從來沒有說過不用賠償的話。
這個奸詐的小人!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