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傳來一陣器皿破碎的聲音。
“不可能!我不會向那個賤女人道歉!還要賠錢?她死了,我可以給她燒紙錢!”薛明明聲音尖銳極了。
她父母站在遠處,看著女兒瘋魔的樣子,臉上滿是擔憂和無奈。
“好了,明明。”薛父感到頭疼極了。
如果不是今天女兒的班主任來家裏,他根本不知道薛明明在學校裏做了什麼事。
“明明你千萬不要傷了自己啊!”薛母擔心的道。
薛父看向身邊的妻子,不滿的道:“都是你,慈母多敗兒。平日不知道好好管教,才鬧成今天的局麵。”
“你怪我?你嫌棄我教得不好,你自己怎麼不教?”薛母憤怒中夾雜委屈。
她的態度,刺激了薛父。“我教?我一天天的在外麵拚命做生意,就是希望你們母女二人可以過上優渥的生活。我來教女兒可以啊,那你出去掙錢養家?”
“你覺得我隻能做一個家庭婦女是吧!”薛母不服的爭辯。
“那你去公司啊!我留在家裏,看看你能公司什麼時候垮!”
“你……”
“你們閉嘴,都別吵了!”薛明明聽到父母吵架的聲音,閉著眼睛大喊了一聲後,不管不顧的跑上樓,鑽進自己房間裏。
砰!
巨大的關門聲後,薛家安靜下來。
“現在怎麼辦?”薛母冷靜下來,看向丈夫。
薛父歎了口氣,“還能怎麼辦?明明的老師說得對,這件事鬧大了,對誰都不好。明明路還長,不能因為這件事有了汙點。不就是道個歉,還有100萬嗎,我薛家賠得起。”
“那可是100萬啊!就這麼賠出去?我看那個喬蓁也是小題大做,不過就是同學間的誤會,犯得著找什麼律師嗎?”薛母肉疼極了。
“誤會?你沒聽明明老師說啊!這件事,是明明幕後主使,而且目的是想要把對方排擠出學校,對方還是喬氏的千金,她有幾個膽子啊?去招惹喬氏!”薛父越說越生氣。
要不是舍不得打薛明明一頓,他真想狠狠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兒。
“明明不是說了嗎?隻是喬家的私生女。”薛母不以為然。
薛父冷笑,“就算是私生女,那也是喬董認可的。否則怎麼會在全校澄清她的身份?而且,你知道她請的那個律師嗎?程白!程白啊!京圈裏有名的大狀,出了名的不好惹,人脈關係盤根錯節,身後的能量可比我厲害多了。喬氏、程白這兩尊大佛壓下來,你說我能怎麼辦?你還心疼這100萬?”
“那……那明明怎麼辦?學校可是要勸退啊!”薛母也慌了。
薛父歎氣,“這事你就別管了。我已經找人安排了新的學校,也不用去上學,高考之前明明就留在家裏,我會請家教上門補習,等到高考的時候,直接去學校考試就行。”
“你都安排好了就行。”聽丈夫都計劃好了一起,薛母也不再多說什麼。
薛父抬頭看了樓梯一眼,對妻子道:“一會你上去看看她,勸一勸,周一的檢討還是要寫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以後有機會了,再找回來。該隱忍的時候,要學會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