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越強,寧弈就越厲害。

幾招過後,刀疤男人就跟沒了骨頭的狗一樣,被寧弈踩在地上。

噗——

刀疤男人一口鮮血吐出。

寧弈嫌棄的用刀疤男人的臉擦了擦自己鞋子上的血,“說,誰派你來的?或者說,誰拿錢買你來的?”

刀疤男人呸了一聲,“有本事殺了老子!“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

寧弈腳挪到了刀疤男人的脖子大動脈上。

這裏是人的命脈,隻要寧弈一腳踩下去,刀疤男人再無活路可走。

刀疤男人被這一下踩的沉默了,他默不吭聲,似乎在思考怎麼說。

寧弈低頭,然而就在這時,刀疤男人突然從手裏又摸出一把刀,直砍向寧弈的腳踝。

寧弈躲了一下,刀疤男人一個翻身起來,直直的刺向不遠處的墨鶯和林暮雪。

“找死!”

寧弈這次再也不留手,一腳踩在刀疤男人的刀上,刀順勢而起,在他殺掉墨鶯和林暮雪前刺穿了刀疤男人的心髒。

“大少爺!”

墨鶯再一次死裏逃生,冷汗直冒,不過她還是問,“怎麼辦,他死了就問不出是誰派來的了。”

“沒關係,走,我們離開這兒再說。”

寧弈過去抱起林暮雪和墨鶯兩人離開。

一直候在工廠外麵的墨紫看兩人出來了,急忙開著車過來。

寧弈將林暮雪送回來家,墨紫帶著墨鶯去療傷,順便處理後續的事。

到了家好一會兒林暮雪才醒了過來,一臉迷糊的問,“寧弈,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在家裏?”

寧弈也不打算讓林暮雪知道太多,便道,“你在上班的路上暈倒了,我帶你回來休息。”

“暈倒了?”林暮雪似乎覺得哪兒不對勁,畢竟記憶裏她好像是被人蒙住了鼻子嘴巴,但是寧弈又不像是說謊,隻以為是自己做夢夢到的,也沒多追究。

寧弈見她沒事兒放心了下來,趁著林暮雪休息的功夫給陳龍打了個電話。

陳龍今天知道寧弈車禍的事立馬帶了人過去調查,他在本市的實力不弱,怕被人銷毀證據,特意搶在警察到之前就提前到了現場,搜集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車禍三死兩重傷,三輛車的司機沒有一個活下來,順帶著路邊的行人也傷了兩個,隻有寧弈死裏逃生。

陳龍道,“你猜的不錯,車禍確實不是偶然,而是人為。那兩輛大貨車今天原本要走另一條路線,但是今天突然換了,且你那輛車路過的時候就跟計算好了一樣,一前一後,刹車同時出了問題,這裏麵疑點太多,不像是偶然。”

“另外我今天調查的時候,警察來的特別遲,到了以後又像是故意拖遝一樣,三言兩語就定性為雨天路滑引起的交通意外事故,我找人問了一下,對方隻說是上麵交代的,不知道這個上麵是誰。”

寧弈對這個結論也不意外,他當時就覺得不對勁,加上今天林暮雪的事,總感覺像是有人故意計劃了一係列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