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門緊閉著,方冬也不客氣,上去就拿起門環“砰砰砰”一陣狂砸。
“誰啊!”略帶惱怒的聲音傳來,顯然裏麵看門的守衛睡得正香,卻被人打擾了美夢。
方冬清了一下嗓子,客氣的說道:“你好,我們是來找蠻將軍的,他應該有留口信給您,我姓方。”
“什麼蠻將軍,蠻將軍也是你隨便說見就見的嗎?不知道,趕緊走!有事明天再說,打擾老子睡覺。”
方冬依舊溫和的說道:“裏麵的大叔,麻煩你開下門。”
“滾!別吵著老子睡覺。”
“大叔,麻煩您開門。”
“滾!”
碰!
方冬抬起腳來狠狠的一下踹了過去,那看似厚實的實木大門頓時分崩離析。方冬緩緩抬步走了進去,瞥了一眼目瞪口呆已經嚇傻的看門人,然後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歎道:“就有這樣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胚子。”
這時,那守衛才反應過來,道:“來,來人啊!有人夜闖將軍府啦!”
不用他喊,方冬那一腳已經驚醒了許多人了。
一道人影近乎瞬移般快速趕來,一刹那就停在方冬跟前,正是蠻虎。隻見這位大叔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小子作死嗎?”
方冬抖了抖以上湛然的灰塵,笑嗬嗬的道:“我很客氣的敲門了,也很客氣的麻煩那位大叔給我開門,但他皮子緊,欠揍。”
蠻虎橫了一眼呆滯的守衛,怒喝道:“那你就砸了我將軍府的大門?”
方冬一愣,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我賠你些銀兩好了,喏,拿去!”
說著,方冬在存儲器中拿出剛剛吃陽春麵時老伴找給的碎銀子,遞了過去。
蠻虎這下著實氣得不輕,一把打翻方冬的手,剛要發火,邢千羽已經在方冬提前安排下跑了過來,甜甜笑著道:“蠻虎叔叔晚上好。”
見到可愛可人的邢千羽,蠻虎滿腔怒火已經生生消了一半,又被她這麼一說,也隻得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小羽晚上好。”
方冬這才一臉歉意的對蠻虎說道:“大叔,實在是抱歉,主要是我有些要緊的事兒想詢問大叔你,這才深夜回來。”
蠻虎冷哼一聲,回頭遣散了家眷,然後狠狠瞪了那個看門的守衛一眼,對方冬恨聲道:“跟我來吧!”
顯然,蠻虎對於這麼個大門的好壞也不是很在意,所以雖然氣憤,但見方冬也已經表態,有氣也無處發了。
方冬臨走時對那個已經傻掉的守衛說道:“不好意思大叔,看來你今天晚上真的不用睡了,不然小心有賊人摸了進來,你可就失職了哦!”說完,看著護衛哭喪著臉,方冬開心的笑著,隨蠻虎向正廳走去。
一旁的邢千羽偷偷對方冬吐了吐舌頭,低聲道:“冬哥哥,那個守衛大叔都快讓你氣哭了。”
方冬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蠻虎家的宅院也是頗為不小,前有庭院,後有花園,倒也是幢比較高端的宅子。方冬等人一路隨著蠻虎來到大廳,蠻虎屏退了眾多奴才丫鬟,然後道:“你們幾個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方冬嘿嘿一笑,解釋道:“忙啊!幫鐵牛的娘親治病,忙得我們腳打腦後勺的。”
蠻虎嗤笑一聲,道:“無事獻殷勤,你以為老子不知道你那點小九九?”
方冬也不介意,笑著道:“大叔,我還是有點事想要向您請教,其他人我還真信不著。”
蠻虎被方冬一個不著痕跡的小馬屁拍得甚是舒服,不過他乃是外粗內細之人,嘿嘿笑道:“少給我灌迷魂湯,有事就直說。”
方冬聳了聳肩,道:“那個鐵牛,雖然是先天武師九重天,但他的真氣好像一直壓製在丹田當中無法調用。你是修煉橫練功夫的行家,如果我想讓鐵牛也修煉橫練功夫,不知大叔你能不能幫忙指點迷津?”
蠻虎一愣,眉頭皺了起來,沉吟半晌方才說道:“這種事倒是我也聽說過一二,像那傻大個的情況,若是要修煉橫練功夫,需得找一位修為精湛的橫練高手以自身金剛氣貫通他體內經脈,打通丹田與經脈間的橋梁,方能成事。”
方冬點了點頭,金剛氣,乃是專修橫練功夫的武者特有的真氣形式,這種金剛氣比其他武者特有的護體罡氣或者真氣不同,更加凝練,也更加強橫,堅不可摧。隻是這種金剛氣陽剛十足卻柔韌稍欠,而且持久力極差。雖然那一瞬間的爆發堪稱難以匹敵,但爆發之後卻很難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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