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墨炎說餓了時,祁問夏本能的找到手機訂餐,這是她跟墨炎在一起一個月慢慢形成的一個習慣。
但祁問夏突然意識到,她好像還沒問墨炎想要吃些什麼。
“你。想吃什麼?”
墨炎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盯著祁問夏看,並把手放在祁問夏的肩膀上,祁問夏有些懊惱自己幹嘛要問墨炎這種白癡問題。
然後祁問夏對著電話的另一頭隨便點了些自己喜歡吃的菜。
祁問夏掛了電話後,墨炎一下子就箍住祁問夏的後腦勺,俯身堵住她的唇瓣。
這次墨炎是溫柔的,讓祁問夏的心都忍不住差點淪陷在了墨炎的溫柔陷阱裏。
這個時候祁問夏有些害怕了,她才剛伺候完,身體都快累癱瘓了,這墨炎又來,她真想像老鼠那樣挖個洞遁走。
墨炎能感覺到祁問夏此時瑟瑟發抖的身子,隻是他似乎中了一種叫祁問夏的毒,如果不解,他真的會憋瘋的。
漸漸的,整個屋內又再一次彌漫著某種氣息,祁問夏緊緊的握緊拳頭,這次比剛才那次還要疼,可即使真的疼得撕心裂肺,但她不能喊停,如果她喊了停,惹墨炎不高興,或許明天她母親的治療就要停止,父親也要重新進到牢獄中。
又不知過了多久,墨炎終於起身走進浴室,祁問夏聽到水聲才敢起身穿上浴袍。
墨炎衝完澡後,祁問夏忍著疼痛走進浴室,將蓮蓬頭的水開到最大,使勁的衝掉自己身上的某種氣息。
從鏡子中,祁問夏看到自己身上的青紫痕跡,直接撇過頭,因為她實在不敢麵對這樣的自己。
從浴室出來的祁問夏,看到墨炎已經在餐桌上用餐,她也走到墨炎對麵坐下。
兩人沒有任何對話的吃著自己碗裏的飯,祁問夏不怎麼喜歡這樣的感覺,每當兩人無語的時候總會讓祁問夏感到無比的壓抑。
。。
次日,墨炎早早的就起身讓蘇敏將換洗衣物拿到套房,而祁問夏卻依舊在裝睡。
不是祁問夏不肯起來,是即使一個月的時間,祁問夏還是沒辦法習慣每天早上就看到墨炎不著衣物的身體。
“下午我要飛往法國,你記得準備一下。”
“嗯。”
祁問夏已經不止一次跟墨炎飛往他國,隻是那都不是度假,隻是幫墨炎暖被窩。
待墨炎離開套房後,祁問夏才敢起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