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愛著不愛他的女人,愛到可以為她去放手,即使是去幫助情敵也心甘情願,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愛?
昏暗的房間裏,發出一陣陣叫人惡心的臭味,此時的江美佳與剛進來的時候是天壤之別。
一身破爛的衣服,滿身是傷痕,散亂的頭發,肮髒的臉,像是受了很大的酷刑一樣,坐在冰冷的地上。
沈澤走進來,看著靠著牆的她,笑著問:“感覺怎麼樣?”
江美佳看到他,整個人激動起來,衝過去卻被黑衣人給攔住,“沈澤,你這個混蛋快放了我,否則你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沈澤坐在椅子上,點起煙來,“看來你們給她的教育還不夠,還有這麼大力氣狂叫。”
江美佳被黑衣人製住,想動也動不了,唯一能動的就是嘴,“沈澤,你吞了我爸爸的公司,這個仇我是不會忘的,哼,這個月你們被搶了好幾單,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活該!”
沈澤抽著煙,笑著聽著她的話,“雖然你在這裏呆了幾天,怕還是不知道外麵的事情吧。”
“你什麼意思?”江美佳厲聲的問道。
沈澤看著她的不安與慌張表情,好心的提醒她,“李偉自顧不暇,應該沒有空來救你出去。”
江美佳聽後厲聲的吼著,“不可能,你騙我,你這個魔鬼,你跟江漫一樣都是賤人,都該死!偷我爸爸的公司”
沈澤聽到她謾罵江漫,臉色瞬間沉了下去,這個女人已經成功的將他激怒,冷聲地道:“給她灌藥,找幾隻藏獒來陪她玩玩!”
江美佳聽到他的話後,整個人急跳起來卻被黑衣人製住,才感覺到沈澤的可怕,“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求求你”
沈澤站了起來,看著她,“求?你害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放過別人!”
江美佳一想到他剛才說的話,心裏害怕急了,一個勁的認錯,“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去害江漫了,求求你饒了我,,我也不去害白熙悅,真的,隻要你饒了我,我真的不會”
沈澤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看丟了人,你們全部跟她陪葬!”
這時一個黑衣男人,手裏端著一大杯水朝江美佳走過去,捏開她的嘴,毫不留情地將杯裏的水全部灌下去。
江美佳極力掙紮著,卻也是白搭,她整個人被控製著壓根動不了,被灌下藥的江美佳片刻後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熱,心像是被貓抓的一樣難受,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熱得她想脫掉身上的衣服跳進水裏,情不自禁的撫著自己的身體,腦子像發了瘋一樣想要男人,哪怕是比李偉還要醜的男人都行
漸漸地,江美佳已經失去了理智將自己脫個光,躺在地上,嘴裏發出聲音,整個人開始發]情,朝黑衣人爬過去卻被閃開,身體傳來的感覺極其難受,讓她想死
約過半個小時後,黑衣人見差不多了,將兩藏獒放了進去。
此時的將江美佳已經徹底沒了理智,腦子裏都想著男人,看到藏獒後整個人撲了過去,沒一會兒,房間裏傳來一陣陣**的聲音,站在一旁邊的黑衣人不禁搖頭,這女人真是瘋了,竟然這麼主動跟畜生做這種事,還發出這麼惡心的聲音
此時的江美佳哪裏還在乎是畜生還是什麼東西,隻要讓她得到滿足就行,她整個人處於癲瘋狀態,讓她越來越滿足,身上的藥力越來越強
這兩天李偉已經被公司的事忙得頭焦額爛,又找不到江美佳她人,一時間他很是火大,都是這個死女人給他出的主意,現在不光訂單沒有搶到,整個公司跟著搭了進去。
王河雪聽到李偉的聲音,急忙叫醒小白臉起床藏起來,小白臉一聽男人回來了急著躲進衣櫃裏。
這時,房門被打開,李偉冷著臉走進來,“江美佳人呢?”
王河雪哪裏知道,自從母女兩都成了他的情f就分開住,也很少有來往,“她已經很久沒來我這,她不是在你給她買的房子住嗎?”
“這個死女人,把我害慘了,竟然還給我搞失蹤!”李偉發怒地吼道。
王河雪聽到此話後,心知肯定是女兒闖禍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佳佳已經很久沒來這裏,也一直沒有跟我聯係,發生了什麼事?”
李偉突然笑了起來,看著她,“你的好女兒把我害破產了!我還真是瞎了狗眼,居然好吃好穿的供著她,這個賤人!”
這時,衣櫃裏傳來一陣打呼聲,李偉看著衣櫃,冷著臉,“讓開!”
王河雪站在衣櫃前不讓,卻被李偉一把推倒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他打開衣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