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工作忙嗎?”楚皓軒看著她像是瘦了些。
白熙悅搖頭,想到那天晚上又開始訴苦起來,半個小時後終於說完了,“所以,你一定要趕緊問,不然我會被她煩死的。”
楚皓軒笑了起來,“真沒想到,你哥居然還挺會玩的。”
聽到這話,白熙悅瞪了他一眼,“本來我還想撮合他們倆個,哪知道還沒等我撮合他們就搞成這樣子,唉,看來是沒希望了。”
“你呀,這事是不能勉強的,”楚皓軒安慰地說,“你還是少操點心,多吃點飯。”
說起吃飯,白熙悅又想起那天遇到韓彩玲的事,又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說完又說:“你說她是不是神經病啊,沈哥都不看她一眼,她居然還死皮賴臉纏著人家,居然還罵我,我當時真想撕爛她那個嘴,真是氣死我了,明明她就是最不要臉的,還裝著一臉清純,看到她我就覺得惡心。”
楚皓軒聽著她說,心裏一直在想著,“好了,別跟這種人生氣,以後看到她躲著,當作沒看到她,這種人腦子不太正常。”
“我才不躲,我又不怕她,她要是敢對我動手,我就雙倍奉還給她,”白熙悅氣憤地說,“要是沈哥跟她真的交往了,我真看不起他!”
“為什麼這麼說,他要是喜歡這也是他們的緣分,”楚皓軒看著她說道。
白熙悅看著他,小嘴一抿,“這a市大老板沒幾個不被韓彩玲睡過,這麼肮髒的女人,沈澤要是還沾,我就是看不起他!”
“放心吧,他是不會看上這種女人的,你就別擔心了,”楚皓軒笑著說她。
白熙悅還想說什麼,這時陸媽媽叫他們吃飯了。
在餐桌上,白熙悅沒有吃多少就飽了,便放下筷子。
陸曉見她吃得少,擔心地問:“是不是菜不合你的胃口?我去重新做”
白熙悅連忙攔住,說:“不是不是,我是早上吃的太多了,所以現在不是很餓。”
“媽,漫漫是早飯吃的太飽現在不餓,”楚皓軒開口為她說話。
陸曉點頭,端起碗,“那等你餓了跟媽說給你做飯吃。”
白熙悅不好意思的點頭,想想今天早上吃的應該是她有史以來最多的一頓早飯,鄭琳也是太熱情了,就不怕她撐死嘛。
風輕輕地吹著,整個墓園很安靜,靜得有些讓人害怕,時不時地聽到風吹動樹葉‘嘩嘩’地聲音,一排排的墓碑安靜地立在那裏,放眼望去整個墓園都是冰冷訴墓碑,看得叫人感覺很害怕。
沈澤將百合放在墓碑前,看著上麵的相片,上麵留下了風吹雨打日曬的痕跡,但那燦爛的笑容依舊還在。很久沒有來這裏,自從知道她還活著就沒有再來這裏,但看到她有著自己的幸福與生活,便也開始告誡自己不該去打擾她,也克製著自己不去想,不去接近她,她是白熙悅,不是江漫,而自己愛的是江漫,將她劃分為兩個人,也許隻有這樣,自己才會克製住自己,看著她安好幸福也便知足。
在回去的路上,沈澤發現在後麵有輛車跟蹤自己,邊加速車速邊打電話讓人查,幾分鍾後得到答案,迅速地把車子開到一個小巷子裏,停車後下車朝巷子裏走去。
後麵跟蹤的那輛車也跟著下車,走進巷子裏找人,但一直沒有找到人,繼續在巷子裏走著,就在他轉身的瞬間整個人被按倒在地上,沈澤按著他,冷著臉,“誰派你來跟蹤的?”
那人不說話,躺在地上就是不開口。
沈澤看著他,一笑,“既然你不想說,也調查過我,那麼別怪我沒給你機會,你的公司包括你的家人都將陪著你一起消失!”
躺在地上的男人終於有動容,死死地盯著他,開口問:“是不是我說了,你就放過我的家人?”
“是韓彩玲,她讓我調查你的,把你每天的行蹤跟她彙報,我隻負責這些。”
沈澤放開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你繼續向她彙報,但必須按照我說的去彙報!”
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一旁,“是,韓小姐好像也在叫人跟蹤白熙悅,具體的我不知道,不是我負責,是老板自己負責跟蹤的。”
“從現在開始,你每天給我跟蹤韓彩玲,價錢是雙倍,”沈澤冷冷地說。
“那我今天怎麼跟她彙報?”
“就說我一天都呆在墓園裏,紀念亡妻,”沈澤說完話便朝車上走去。
男人看著他開車離去,癱坐在地上,剛才真是被嚇死了,現在才真正知道沈澤不是能沾惹的,看來這次老板是真的接錯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