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心月見她這麼,搖著頭站了起來,“好好想想吧,為了孩子也為了你自己,我暈,我這是瞎操什麼心,把正事給忙了,”說著她就跑出辦公室。
江漫坐在那裏,想著她剛說的那些話,也不無道理,可是,真的是那樣嗎?
下午,江漫開著車子來到沈氏大廈,剛走進大廳就看到高洋,便叫住了他,“他在嗎?”
高洋看著她,“老板出差還沒回來。”對於老板娘跟老板的事,他還是知道不少,他不知道怎麼說。
江漫聽後點了點頭,道謝後便離開了。
高洋看著她離開後,便打通了沈澤的電話,隻是剛說完就被掛斷了,弄得他很是鬱悶,難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江漫坐在車裏,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找他,他不在,深歎了口開著車子離去。
“她走了?”高洋聽著電話裏的聲音,回答,“恩,剛開車走,看樣子很失落。”
沈澤聽到他的話,冷著笑,“很失落?你站那麼遠都能看得清楚?”
高洋嚇得趕緊回頭四周看了看,心虛地朝電話說,“我看到她手在臉上擦了幾次”
沈澤聽後直接把電話給掛了,高洋看著手裏的電話又是一陣鬱悶。
江漫將車子開到幼兒園,站在門外等著孩子放學,看到小小的身影背著書包跑出來,“陽陽”。
楚炎熙看到媽媽,停了下又跑著過去,“媽媽”。
江漫拉著他的小手,朝車子走去,“晚上想吃什麼?”
楚炎熙睜著他那雙無辜的大眼睛,“我想吃肯德基。”
“好,我們現在就去,”江漫將他抱進車裏。
“太好了,媽媽萬歲!”楚炎熙高興地在車裏蹦起來。
三天前,沈澤就回來了,去了幼兒園看了孩子後便走開,而江漫並不知道他回來,昨晚是從兒子嘴裏聽到的,想了想,拿著車鑰匙走出辦公室。
來到沈澤公司,被告知他不在公司裏,江漫走出大廳抬頭看著藍天一笑,轉過身又走到前台,“沈澤到底在不在?”
前台小姐被她突然跑來嚇了一跳,“不不在,沈總真的不在。”
江漫聽到後朝她笑了笑,“好樣的!”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大廳。
前台小姐見好走後,趕緊打了個電話。
江漫開著車子離開,心不停地在嘲諷著自己,人家不是出差,也不是不在,而是人家根本不想看到你,你卻厚著臉皮去找人家,你以為你是誰啊,真是夠犯賤
沈澤聽完後,掛斷了電話。
“老板,老板忍受應該是真的生氣了,”高洋小心地說到。
沈澤看了他一眼,高洋立馬閉上嘴,跑出辦公室關上門後,“神經病,明明想見得要死,還裝著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到時候人跑了有你哭的時候”
“高洋,你在嘀咕些什麼?”
高洋聽到沈澤的聲音,嚇得心裏直冒冷汗,也不知道剛才說的話老板有沒有聽到,要是聽到了那他就死定了,強笑著說:“沒說什麼,剛才不小心踩到一隻蟑螂,嚇到了。”
“下午陪我去個地方,”沈澤說完又回到辦公室裏。
高洋聽到辦公室門關上了,直拍了拍心口,剛才真是要嚇死他了。
江漫將車子開到監獄的門口,下了車後,看著高高的城牆,還是走了進去。
韓彩玲聽到有人來看自己,她心想應該是她的媽媽,也隻有她了,但當她看到江漫時,頓時扭曲著臉罵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恐怖,“你這個賤人,你是不是來看我的笑話,賤人,早知道我就應該一槍殺了你,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都是你害的,你這個賤人”
江漫坐在對麵,聽著她的嘶吼,冷著臉,“我害你什麼了?不是你貪婪不足會有今天嗎?我害你?我害你什麼了!我隻知道你害得我從小失去父母,失去愛人,我的孩子生下來就沒了父親,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該慶幸你還活著!我恨不得親手把你撕碎!不過,你活著也好,時刻提醒著我這個世界上壞人遠比好人多得多,你給我帶來的一切傷害,所以你要好好的在這裏活著,這是對你最好的懲罰!”
韓彩玲狠著眼看著她,情緒非常激動,“江漫,你真狠,誰都比不上你狠,讓我活著比死了還要痛苦,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這個賤人”
“我今天來就是來看看你過得怎麼樣,看到你過的不好,我就放心了,”江漫笑著說完站起來。
韓彩玲整個扒在窗上,瞪著她,笑著說:“你以為你現在就無憂了,哈哈,還有人會來找你算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