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抱著雲笑沉吟許久才問道:“你自我感覺這個夢的提示,是因為自身雲笑的意識,還是因為你的特殊能力?”
“我的能力不包括夢裏警示。”雲笑首先就否定了第二種可能,“不過,要說她還存在,我除了最近因為雲家翻案而感覺有些異常,以前從未有過什麼感覺。再者,我的體質變化理論的立足點不就是建立在借屍還魂,屍體不能長久附著嗎?”
“那個說法是蕭景說的,可信度有多少還待求證。”蕭夜一臉思索,“也有可能你這個夢,就隻是單純的噩夢呢?”
“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兩個人同時都沉默了下來,其實心裏都覺得這個夢不尋常。
忽然,蕭夜目光瞄到雲笑放在枕頭邊裝著木珠子的荷包,淩厲的光芒一閃:“還有一種可能。”
“什麼?”
“它!”
雲笑順著蕭夜的目光看過去,也看到了枕頭邊的荷包,眼睛裏也放光了,伸手拿起來:“對哦,我怎麼沒有想到,我每晚睡覺都把它放在枕頭邊的。”
以木珠子的神奇,能夠還原當初的場景以夢境的形式再現我不是不可能,要知道,當時雲情的手裏就有一顆木珠子。
硬要說,木珠子也是一個見證者。
雲笑端詳著木珠子,隻恨它這麼神奇怎麼不修煉成精開口說話呢。
唉,建國之後不許成精。
“如果說是木珠子在給我提示,那我身體的反應也說不通。”雲笑皺著眉頭,“木珠子是死物,怎麼選擇性的對雲家的事情有反應,就好像有了情感似的。”
這就越說越玄乎了。
可是這已經是最說得通的猜測了,蕭夜搖頭:“不管怎麼說,木珠子是超出了我們所能理解的存在,有什麼神奇之處都不奇怪。而且,木珠子一直跟你們雲氏有聯係,對雲家特殊一些也應該。”
也隻能這麼理解,如今重點不是為什麼做夢了,而是這個夢究竟要提示雲笑什麼。
雲笑有些懊惱:“如果能夠聽清楚她說什麼就好了。”
蕭夜安撫道:“別急,既然是要給你提示,時候到了,你總能知道的。”
“你倒是淡定。”雲笑埋怨道,“上回昏迷木珠子讓我看的畫麵醒來就忘了,這回做個夢最重要的提示聽不清,它究竟有沒有誠意?”
蕭夜忍俊不禁:“好了好了,它已經盡力了,我們要有點耐心。”
“你對它倒是好。”雲笑把火力轉向蕭夜,瞪著他說道,“把它護得死死的,我碰都碰不得,這麼緊張它你娶它好了。”
“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蕭夜哭笑不得道,“我哪裏是緊張它護著它,我緊張的是你護著的也是你啊,你還不知道嗎?”
雲笑得寸進尺道:“好啊,那你證明給我看,把它交給我,任由我處置,我就相信你更在乎我勝過它。”
這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耍賴要東西了,蕭夜無奈的點了下雲笑的鼻子:“別鬧,不管怎麼插科打諢,你知道對我沒用的。”
“哦?沒用?”雲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今天撒嬌賣萌撒潑打滾也要努力爭取一下,“那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