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官員們都震驚,要不是顧忌這個場合,實在很想跳起來指著東瀛使臣的鼻子大罵。
究竟是多厚的臉皮,敢這樣子就拿兩顆窮酸的木珠子來獅子大開口,是覺得東瀛太傻還是中夏太蠢。
這次就連一向主張和談為主止戰的文官們都想袍子一掀對蕭曉拚死諫言,請出兵打死東瀛這幫鬼東西,簡直欺人太甚。
東瀛使臣也看到了中夏官員的臉色變化,其中意思他們也猜得出來,畢竟當初他們看到的時候也差不多是這樣子的心思。
特麼就這玩意兒,別把中夏氣得連不殺來使這個規矩都不想遵守直接把他們給砍了泄憤。
不過,都已經站在這裏了,不管心裏怎麼想,麵上那是一定要擺出捧著的是稀世珍寶的表情。
能不能穩住,能不能談下去,他們覺得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架子給端住了。
使臣心裏也苦啊。
蕭曉不理會其他人的反應,端著酒杯注意著東瀛使臣的腳步,越是接近蕭夜雲笑那桌就越是緊張。
這一次東瀛所求之事有些難辦,可是他依舊希望東瀛使臣手裏的兩顆木珠子是真的。
眼見著東瀛使臣就要走到眼前,蕭夜手輕輕的提醒了一下雲笑。
東瀛使臣走到雲笑麵前,稍作停頓讓兩個人能夠看清楚。
忽然,東瀛使臣輕輕的“咦”了一聲,臉色有些疑惑的盯著雲笑看。
蕭曉不由自主的提起心,站在蕭夜跟雲笑身後不遠處的白亦和青青也繃起了神經。
幾人心裏都覺得事情要遭,難不成東瀛的人真的從中研究出了什麼來,居然能夠察覺到雲笑的力量?
蕭夜冷下臉說道:“本王不知,原來貴國的禮儀竟是可以無故盯著別人的妻室,敢問使者對本王妃有何指教?”
“王妃?”使臣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呐呐的跟著重複了一下。
蕭夜氣勢全開,語氣越來越不善,顯然對這個東瀛使臣還一直盯著看沒完的舉動很是不爽:“正是,這是本王的王妃。”其中宣示主權的意味很濃重。
藤原織雨這才回過神這是什麼場合,忙低著頭道歉:“請王爺恕罪,我們東瀛的禮節並無如此失禮,我方才隻是見王妃麵善,似乎曾經在哪裏見過,應該是我眼拙了,請王爺王妃原諒我方才的冒犯。”
嘴上說認錯人,可是他心裏一驚想起了雲笑,宜城時碰上的那個清秀男子。
就一麵之緣而已,之所以印象深刻,大約是那時候不小心摸到的小手,手感太好?
織雨也挺莫名的,那之後也沒多惦記,誰知道今天乍一看到愣是馬上就認出來了。
在宮廷宴會這種場合上看到,令他驚訝得一時忘了自己的身份。
雲笑精力不濟,一副看著很端莊的樣子,其實腦袋已經有些放空,一眼掃過去她壓根就沒認出來人,也不在乎這小插曲,努力的運轉治療異能。
等東瀛使臣走開,雲笑對蕭夜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隨後就整個人靠在他的身上,她已經困到不行了。
蕭夜的身子一僵,正好借著方才的事情借題發揮,帶著雲笑就提早退場了。
離去前,蕭夜給了蕭曉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