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一聲,梁逸霖便回了唐邦國口中所謂的他的房間。關上房門,第一件事便是將床頭櫃狠狠的踢了一腳,怒罵一聲,“老不死的,你等著,總有一天老子要將你抽筋扒皮!”
因為不能弄出太大的聲響,他自能對著枕頭和被子發泄一通,等到發泄完心中的怒火,他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洗完澡,他才開始觀察自己身處的這個房間,心中又生出幾分不悅。憑什麼他們都住在二樓,卻偏偏讓他住在一樓,一樓分明是下人住的房間。唐邦國嘴裏說喜歡他器重他,現在,說到底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各種陰暗的想法在腦子裏過了一遍,他這才去浴室洗了澡。
梁芊月和唐君豪此刻也才洗完澡,二人躺在床上,唐君豪的麵上帶了笑意,梁芊月卻有些憂心忡忡,練唐君豪跟她講話她也沒有聽見。
覺察到她的反常,唐君豪將她抱進懷中,一邊撫摸著她的長發,一邊問:“你看著好像不怎麼高興,在想什麼?”
現在梁逸霖和他算是徹底的站在兩個對立麵了,梁芊月歎了口氣,興致不怎麼高的說:“你跟我弟弟以後怕是每天都要爭鋒相對了,我怎麼高興的起來。”
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唐君豪麵上帶了一絲寵溺的笑意,在她耳邊輕聲說:“你放心,隻要梁逸霖不做太出格的事情,我輕易不會動他。就算要動他,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也不會做的太絕。”
聽了他這話,梁芊月的心情這才好了些。也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高興的說:“那我就替逸霖先謝謝你了。君豪,我也替我自己謝謝你,謝謝你對我這麼好,謝謝你能讓我時時感到溫暖。”
在她唇上重重的親了一口,唐君豪佯裝生氣的說:“怎麼,我跟你弟弟針鋒相對,你就隻顧關心你弟弟,也不管我的死活。”
討好的回吻了他一口,梁芊月笑著說:“逸霖為人單純,社會經驗又沒你足,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也不用生氣,我明天還是會去找他談一談的。”
手重重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唐君豪嚴肅的說:“你打算怎麼跟他談,暴露你自己的身份嗎?”
剛才太過擔心他們,一時竟有些忘形。她尷尬的笑了笑,“多虧你提醒,不然我要是腦袋一熱去找了逸霖。他要是告訴父親和外公,那我就完了。”
撫摸著她柔順的黑發,唐君豪不怎麼在意的說:“就算你暴露了身份,你是我唐君豪的老婆,他們要對付你,也得估計到我。打狗還要看主人,我倒要看看他們誰敢把你怎麼樣。”
重重的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梁芊月故意生氣的問:“你罵誰是狗呢,你才是狗!”
她這一口要下去,倒讓唐君豪的某處覺醒,他立刻便含住她的唇,在她唇上不輕不重的細細啃咬起來。等梁芊月軟倒在他懷中,他才在她耳邊曖昧的輕笑一聲,“我待會就讓你知道,到底誰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