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豪,你過分了吧!”梁芊月瞪著他,一臉憤怒的說:“唐君豪,你現在的這番話,不僅是在侮辱逸霖,還是在侮辱我。逸霖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的很。我跟他之間,從頭到尾都隻有姐弟之情,根本不存在你說的什麼愛慕之意。我可以保證不止我對他沒有這種畸形的感情,他對我也沒有!”
每次跟她說著這件事情,她都是毫不猶豫的維護粱逸霖。現在事情已經擺在眼前,他竟然還是如此斬釘截鐵的維護他。唐君豪不由也來了脾氣,沉聲說:“就算他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他跟你到底沒有血緣關係。我是男人,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動情是什麼樣子,我比你清楚。你不相信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但是對於你這個弟弟,你最好不要太過相信,他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單純。”
話落,唐君豪丟下她,轉身便往樓上走去。一時之間,偌大的客廳,便隻剩下梁芊月一個人,倒叫她生出幾分冷清之感。
唐君豪和粱逸霖,一個是他最愛的丈夫,一個是她看著長大的弟弟。他們兩人之間,誰他都不願意傷害。可是很顯然,她剛才對粱逸霖的維護,已經傷害到了她的丈夫。
她就一直這樣直挺挺的坐在沙發上,眸子盯著黑漆漆的窗外,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她在樓下不好受,唐君豪在樓上也不好受。以前他跟仲麗雅在一起的時候,仲麗雅為了討好他,事事都順著他,這還是第一次,他因為一個女人輾轉反側,仿佛抓心撓肺的難受。如今想來,以前他跟仲麗雅在一起時,除了覺得愜意,並不曾有過這般激烈的情感。
就這樣僵持了兩個小時,見梁芊月一直不上來,他實在忍不住,歎了口氣,還是認命的下樓去。梁芊月心中本來已經對他已經覺得愧疚,不知怎的,見他下來,心中卻又覺得委屈起來。她幹脆將頭轉到一邊,不理會他。
走到他身邊坐下,唐君豪將她抱入懷中,露出個討好的笑臉說:“好了,今天是我太衝動了些,我不該把話說的那麼中。現在已經這麼晚了,你就算生我的氣,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今天熬了也,明天你該頭疼了。”
他這樣的好言好語叫她更加的委屈,她紅著眼睛說:“你剛才上樓的時候不是很幹脆嗎,現在又下來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我頭疼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個吻,唐君豪笑著說:“當然跟我有關係,你要是頭疼,我就該心疼了。到時候隻怕你好了我的心還疼,你說跟我有沒有關係。”
被他的胡攪蠻纏逗笑,梁芊月在他的胳膊上重重的擰了一把,語氣卻明顯和緩很多,“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唐君豪笑著說:“我惹我老婆生了氣,現在為了哄我老婆開心,還要臉幹什麼。”
聽了他這番話,梁芊月再也繃不住,終於露出個笑臉。見她的臉色終於由陰轉晴,唐君豪便一把將她抱起,快步的往樓上去。
到了臥室,唐君豪便將她一把丟到床上,接著便一臉壞笑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脫還一邊說:“剛才惹我老婆生氣了,現在我就把你伺候高興。老婆,今天晚上一切都聽你指揮好不好。”說著,他便將自己剝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