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肚子裏的孩子不是野種。”周雅麗看著唐母,一臉委屈的說。

唐母立刻便大怒,又心疼周雅麗,又惱怒梁芊月,立刻就要趕過來,唐君豪卻不著痕跡的伸手將她拉住,麵上含了一絲笑意看向梁芊月。

梁芊月做出十足的潑婦模樣,一邊繼續使勁的扯著她往外麵去,一邊蠻橫的說:“未婚先孕,孩子的爸爸也不知道是誰,不是野種是什麼?”

心中惱恨唐母不過來幫她,麵上卻隻能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說:“這孩子是唐總的。”

“哦,誰能肯定這孩子是君豪的?以你這種濫交的程度,別人喝醉個酒你就能趁機跟別人上個床。誰知道你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你憑什麼說孩子是君豪的,我還說你肚子裏的野種是夜店牛郎的呢。”梁芊月用眼睛斜睨著她,一臉的輕蔑。

已經氣的發抖,周雅麗卻還是克製著自己,委屈巴巴的說:“梁小姐,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你這簡直就是血口噴人。我可以發誓,出了跟唐總......我從未跟別人有過任何親密的接觸。”

一雙眸子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一番,梁芊月無不嘲弄的說:“既然你認定這野種是君豪的,那你說說,他那天晚上是怎麼睡的你?”

“這種事怎麼能說的出口?”周雅麗看著她,麵上已經有了憤怒。

麵上嘲諷的意味更盛,梁芊月逼視著她,一字一句的說:“既然你說是君豪強迫的你,難道你是個死人嗎,你當時為什麼不求救。就算你來不及求救,事後你為什麼不吃避孕藥?還是說,這一切根本就是你處心積慮算計好的?你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唐太太的位置,還是為了用孩子要挾君豪給你賠償?”

她的這一番話,說的又快又急,讓周雅麗根本沒有還嘴的餘地。她巴著門框的手已經泛白,隻得恨恨的說:“我根本沒有什麼目的,也不想要什麼賠償,梁小姐,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既然你不想要賠償,那你今天就給我去把你肚子裏的野種打下來!這樣一來,我跟君豪的感情也不會因為你而受到影響,這才是君子所為不是嗎?”說著,梁芊月便狠狠的扯了她一把,拖著她便往外麵走。

唐母帶周雅麗過來,本來是想氣一氣梁芊月,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突然變的這麼霸道,竟然直接當著自己兒子的麵要讓周雅麗去打胎。她不由十分著急,憤怒的對唐君豪說:“君豪,你放開我,麗雅才懷孕不過一個月,她這樣鬧,很容易流產的。你就算不喜歡麗雅,也不能讓梁芊月這個女人誤傷了一條無辜的生命吧。”

周麗雅因為不想也不敢去醫院,梁芊月一邊將她往外麵脫,她便大力的往後麵退。眸中閃過一抹冷意,梁芊月趁機放開拉著她胳膊的手,周雅麗立刻便重重的往地上摔去,甚至因為慣性,還在地上滾了一圈。

“啊!”周雅麗還沒出聲,唐母便尖叫一聲。情急之下,她推開唐君豪,便快速的朝周雅麗跑去。她甚至顧不上罵梁芊月,便快速的將周雅麗扶起來,緊張的問:“雅麗,你肚子疼不疼,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