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唐君豪到達警察局後,將手機交給警察人員做了技術處理後,便一直坐標立不安的等待著梁逸霖的電話。
那邊,梁芊月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個地下酒窖,而這個地下酒窖不是別處,正式他們家別墅裏自帶的酒窖。以前心情好的時候,她偶爾也會和唐君豪一起過來取一隻酒,晚上坐在房間裏互相對飲。當然,更多的時候,都是讓張媽將酒拿上去。後來,亂七八糟的事情漸漸多起來,他們便再也沒了喝紅酒的興致,自然也就再也沒來過酒窖。
如果不是梁逸霖將她綁到這裏,她幾乎都要忘了還有這麼個地方,她相信,以唐君豪現在的心情,他肯定也想不到,她竟然就被綁在自己家裏。
見她詫異,梁逸霖頗有些得意的說:“你是不是沒想到,我會知道這個地方。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芊月,你說我說的對不對。而且,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說完,他又得意的問:“你說,以唐君豪那個蠢貨的智商,他會不會想到咱們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活動?”
梁芊月此刻嘴被堵著,雙手被反綁在後麵,雙腿也被綁著。她動了動,身上便傳來鑽心的疼痛。她看了一眼梁逸霖那副瘋狂的模樣,幹脆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梁逸霖卻不願意就這麼放過她,她快速的衝到她身邊,大力的捏住她的肩膀,不悅的問:“你這是什麼表情,你就這麼不願意見到我嗎?梁芊月,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再也沒有人能這麼愛你。”
她的身上本來就受了傷,他這樣一捏,她立刻就疼的渾身一哆嗦。她卻強忍著不吭聲,繼續閉著眼睛,仿佛沒聽見他的說話聲。
瘋狂的笑了幾聲,梁逸霖這才繼續說:“你不理我也沒關係,我理你就行了。”一邊說著,他便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陰惻惻的說:“你說,我要是讓唐君豪拿唐旭來換你,你說,他最後是會選擇唐旭,還是會選擇你。”頓了頓,他又說:“不管是選擇哪一方,他應該都會非常的痛苦吧。畢竟,他是那麼的愛你和你們的孩子呢。”說完,他又瘋狂的大笑起來。
聽了他這話,梁芊月這才睜開眼睛,她的一雙眸子像刀子一樣死死的盯住梁逸霖,如果眼睛可以射出箭來,梁逸霖此刻一定已經千瘡百孔。
見她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梁逸霖立刻便衝到她身邊,大力的扇了她一巴掌,不悅的說:“我剛才跟你說的那麼多話,你一點反應都沒有。現在一提到那個野種,你就這麼大的反應,你他們就是犯賤。”一邊說,他一邊又大力的扇了她幾個巴掌。
鮮血順著梁芊月的嘴角流下來,她卻吭也不吭一聲,立刻用剛才那種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眼神惡狠狠的盯著他。
見她都流血了,竟然還用這種眼神盯著自己,梁逸霖不由更加的生氣,抄起一瓶紅酒便要往她頭上砸去。張婷婷趕緊將他攔住,有些沒好氣的說:“咱們都成這個樣子了,你就消停些吧。她現在本來就奄奄一息,你不動她她都有可能死掉。你要是現在就弄死了她,還拿什麼威脅唐君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