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宴玉柔,你要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你現在做的事情需要朕一筆一筆的列舉出來?”瑞王都不知道這宴玉柔到底是以一種什麼樣子的態度來質問自己的,宴玉柔都不需要知道一下自己以前到底做了一些什麼事情的?
“妾身自己的身份?”宴玉柔聽到了瑞王的話以後,就忍不住嘲諷的笑了,自己也想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身份,身為瑞王的明媒正娶的妻子,在瑞王登基以後,就這麼沒有名沒有份的跟著搬進了皇宮,現在外麵的滿朝文武都還以為自己這個瑞王妃沒有了,自己也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身份。
“哼!”瑞王看著宴玉柔的那樣的一副嘴臉就很是想笑,就感覺自己經曆了這麼多年,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認識到宴玉柔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似的,現在心裏都感覺這一切都很是不真實一般。
“皇上,其實妾身真的根本沒有想這樣做來著,其實就是想要您的一個說法罷了,您現在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可是妾身是什麼?您以前的王妃還是您現在的皇後?妾身的母家現在又是一種什麼樣子的狀態?皇上,您現在到底是以一種什麼樣子的心態對待妾身的母家?”宴玉柔緊緊的盯著瑞王的眼眸,就是想要看出那一雙眼眸之中,出現的那一瞬間的逃亡以及一瞬之間的心虛!
“宴玉柔,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虛嗎?你做的這些事情足夠你下牢獄好幾回了!現在你還有什麼底氣來詢問朕,朕是如何對待你的?還有心思來詢問朕,朕是如何對待你的母家的?”瑞王都不知道現在到底該不該笑了,說了這麼半天了,就句句離不開自己的母家,難道不知道宴家以前是誰的爪牙嗎?
“哈哈,是,妾身是沒有底氣來詢問您,可是,妾身還是真的不能不問,妾身可以不做這個皇後,妾身都要問詢一下,自從妾身嫁給您之後,妾身的母家可有做錯過什麼事情?”宴玉柔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哪裏來的勇氣詢問瑞王的,其實自己現在做的這一切無非就是想要給自己的母家安排一個好的退路罷了!
“嗬嗬,真是問的好,宴玉柔,你捫心自問一下,宴家以前到底是不是跟隨在大皇兄身側的?以前是不是幫助大皇兄來著?那現在這宴家又以一種什麼樣子的姿態來詢問朕?以你的母家的身份?”瑞王很是想看著宴玉柔的額眼睛,斬釘截鐵的說著‘你根本不配!’可是,在看到宴玉柔的那一雙眼睛之後,就不知道要如何的去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