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這麼說,那個喬安妮你知道吧?就是去年剛拿了金棕櫚獎的影後。”
“知道。”
“之前就是安蘇娜帶著的,喬安妮因為受不了安蘇娜的控製欲,差點逼得她精神奔潰進了精神病醫院!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和公司鬧解約,差點對薄公堂。”
“那還是挺恐怖的。”陳夭夭原本隻以為安蘇娜隻是一個比較強強勢的精英女性,沒想到居然這麼厲害。
“所以希望這個墨恒堅持的時間久一點吧。”導演聳聳肩,如是說。
陳夭夭突然有點擔憂起了墨恒來。
墨恒這個人習慣了自由,肯定不習慣有人處處都管著自己,也不知道他和安蘇娜之間是怎麼相處的。
陳夭夭想起了之前在地下車庫撞見了墨恒和安蘇娜之間吵架,心裏便不由得一陣擔憂。
到了酒店以後,陳夭夭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打算好好休息。
畢竟今天折騰的時間也夠久了,明天還要坐導演的車去劇組。
本來她想偷個懶說明天遲點去的,結果導演非不行,說明天投資方的人會去看拍攝的情況,所以讓編劇也得在場。
陳夭夭沒辦法,隻能第二天跟著導演一起去。
回了酒店以後,陳夭夭翻著手機,想著給自己定個外賣來吃。
然後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想著要減肥,然後癟嘴揉了揉自己餓得咕嚕咕嚕叫的肚子,勉強給自己定了個減脂餐。
正在等外賣的時候,她的房間門鈴被人按響了。
陳夭夭還以為是外賣,說道:“今天外賣可來的真快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去開門,結果開門看到的,居然是已經很久沒有看到的墨恒。
墨恒等著陳夭夭把門打開以後,二話沒說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反手把門關上以後,直接摟住了陳夭夭。
“你怎麼來了也不和我說一聲?我好想你啊!”
陳夭夭拍了拍墨恒的後背,笑著說:“我這不是想著給你一個驚喜的嗎?而且我怕提前告訴你讓你分心,你就不好好拍戲了。”
導演拍戲吹毛求疵的,陳夭夭還擔心墨恒拍戲導演老是抓墨恒的錯處然後訓斥他,所以能不打擾他演戲,就盡量不打擾他了。
“傻瓜,”墨恒輕輕地敲了陳夭夭的腦袋瓜一下,然後說道:“導演對我挺滿意的,說我拍戲還不錯,你就不要瞎擔心了。”
陳夭夭撇撇嘴,“誰說的?今天我坐著導演的車回來的,然後他給我吐槽了一路你。”
“哦?”墨恒挑了挑眉毛,問:“那我想知道,他說了我點什麼?”
陳夭夭簡要地說了一下,墨恒哼了一聲,然後他摟著陳夭夭的腰坐在了床邊,頭一歪靠在了陳夭夭的肩膀處。
“我拍吻戲要借位才不是因為偶像包袱呢!”
“那是因為什麼?”陳夭夭問。
“我是因為怕某人知道我和別的女人接吻了,會拈酸吃醋,所以才會想了這麼一個法子,沒想到某人居然現在反倒要取笑我被導演吐槽,真是狗咬呂洞賓啊~”
墨恒最後一句話的語調拉得老長,顯然是意有所指地在說陳夭夭。
陳夭夭忍住了笑意,然後掐了掐墨恒的臉頰,“好好,我不取笑你了,好了吧?”
“這還差不多。”墨恒撇撇嘴,坐直了身子。
“你想我沒?”墨恒在陳夭夭的額頭落下一個吻,問道。
“想啊。”陳夭夭點點頭。
“你騙人!”墨恒的語氣裏帶著控訴。
陳夭夭哭笑不得地說:“我哪裏騙你了?”
“你想我你還不給我發消息?要不是我給你發消息聯係你,你是不是都快忘記我了?”
“我沒有好不好,我那是因為擔心你拍戲分心,所以才減少聯係你的次數的。”陳夭夭隻覺得自己太過於冤枉了。
“我才不信!”墨恒冷哼一聲,“你這個女人不老實,一離開我的眼皮子底下,就開始和別的男人聊天,眉來眼去的。”
“什麼眉來眼去的?”陳夭夭隻覺得墨恒說的都是欲加之罪,莫名其妙的。
墨恒眯著眼睛湊近了陳夭夭,“你當我瞎啊?今天你在劇組的時候,我看到了你和那個羅清宇一直在聊天!”
“那個啊……”陳夭夭無奈地解釋道:“人家之前拍過我寫的劇本,也算是認識,所以才聊了幾句而已。”
“我不管,我要懲罰你!”說著,墨恒就朝陳夭夭撲了過去。
兩個人吻得難舍難離,也不知道吻了多久,陳夭夭隻覺得自己都快喘不上氣了。
最後還是一陣門鈴聲打斷了兩個人的接吻,陳夭夭拍著墨恒的肩膀,讓她放開自己。
“嗚嗚!”
墨恒最後在陳夭夭的唇瓣重重地舔了一下,然後才鬆開了陳夭夭,讓她去找外賣。
陳夭夭取了外賣回來以後,墨恒湊了過去,“你買了什麼?”
墨恒看著陳夭夭把外賣餐盒打開,看到了裏頭的食物,抽了抽嘴角。
水煮西藍花,一塊雞胸肉,還有一份摻和著油醋汁的水果蔬菜沙拉。
墨恒指了指這個這個減脂餐,無語地看著陳夭夭,“你別告訴我,你今天就打算吃這個。”
“這個挺好的啊。”陳夭夭搶過了墨恒手裏的餐盒,吃了起來。